“我可以現在就送你,去向你們老祖宗賠罪。”
“如果沒有我,就我哥這性子,絕對會吃下這個啞巴虧,而且還會把賬給付了。”
“我不一樣,我這個人睚眥必報,報仇從早到晚。”
“至于你說的計劃,我把張起靈弄出來之后,直接把他送走。”
“吳家和我哥,甚至是小花他們,全部都送到國外。”
“汪家只能在這片地盤上搞事情,我倒要看看,他們的爪牙是不是能遍布到全世界。”
“讓你們在這個地方上互相纏斗,我想知道,憑你們能跟汪家斗幾個回合。”
“大不了到時候,等你們兩敗俱傷我再回來,直接坐收漁翁之利。”
“至于你們這些人死不死,跟我有關系嗎?多死幾個,還能給我省點事,”
張日山被噎的說不出話,自己現有的籌碼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整個人簡直就是油鹽不進,做事全憑喜好,完全無所顧忌。
現在的自己,手上已經沒有任何的倚仗了。
盡管心里再不甘,再不情不愿,終究還是低下了頭。
聲音誠懇地說道:“我服,之前算是我對不住你們,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盡力而為。”
吳悠故意把他晾在那里,看著他低頭狼狽的模樣。
張日山心里十分不甘心,自己身為張家人,什么時候受過這份罪。
哪怕之前張家分崩離析,他都能活得好好的。
現在居然讓他在一個小輩面前低頭,這種落差感讓他十分難受。
就在他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吳悠再次掏出銀針。
走上前在他穴位上扎了一下,疼痛感頓時消失了。
張日山癱坐在地上,仿佛又活過來了一樣。
但是已經完全沒有了,剛進來的那份從容不迫,淡定自如的模樣。
現在就算讓他站起來,估計都夠嗆。
吳悠看著他,一字一句說道:“我不管你是真服還是假服。”
“我答應過別人,不要你的命,現在你最好夾緊尾巴。”
“我這個人,最喜歡出爾反爾,你不信可以試試。”
張日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我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
“新月飯店的事情,算是我對不住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