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帛動人心,身懷巨寶卻沒有相應的能力,這個遲早要出大問題的。
吳邪氣得眼睛都紅了,轉頭環視在場眾人:“你們就這樣看著嗎。”
“團團圓圓還不滿六歲,我們的能力難道連兩個小孩子都護不住嗎。”
“為什么連孩子的童年都要剝奪,讓他們瘦弱的肩膀去承擔不屬于他們的責任。”
他的胸口起伏不定,當年吳家伙計叛變都沒有那么生氣,這次是真踩到他的底線了。
小哥那強悍的武力值,都是拿命一步一步熬出來的,連喊疼的資格都沒有。
每到陰雨天的時候,練習縮骨功的后遺癥,都會導致小哥的骨頭像針扎一樣
這些都只是最基礎的,族長的名頭他這一百多年的時間里,承擔了常人無法理解的算計。
現在自己有這個能力了,總不能連最親的人都護不住吧,那還不如直接去死,反正活著也是浪費。
吳悠朝張家長老擺了擺手,讓他先去外面等著,免得等下直接成為出氣筒。
她給吳邪倒了杯茶,隨后嘆了口氣道:“哥,坐下好好聊聊吧。”
“這件事情有利有弊,如果你能冷靜下來,就聽聽我們大家的想法。”
張起靈拍了拍吳邪的肩膀,攬著他坐到了沙發上,試圖讓他消消氣。
大家那么多人在,總能找到最好的辦法,誰都不想兩個崽子出事。
吳悠捏了捏有些發漲的眉心開口說道:“哥,你生氣我能理解,但你也聽聽我的想法。”
“一個快樂的童年固然重要,但是伴隨著未知的風險,這個是毋容置疑的。”
“如果單憑我的手段,孩子完全可以送到基地上,肯定能護著他們一輩子無憂無慮。”
她給吳邪遞了一杯茶:“哥,我能把孩子護得嚴嚴實實,但這未必是他們想要的。”
“當年我剛從國外回來,發現你之前的經歷九死一生,當時就有過把你帶走的念頭。”
“那時候你還記得你是怎么跟我說的嗎,我的好哥哥,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張起靈在一旁淡淡補充道:“張家不會再有族長,我是最后一任。”
這意思非常明顯,孩子不會承擔太大的壓力,他們只需要保護好自己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