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悠原本初二要回一趟老家,但是父母都在身邊,干脆過完年之后一起走。
他們不打算回杭州,而是直接去長沙,要給兩個小崽子入族譜了。
這次也算是榮歸故里,上次整治完族人之后,自己還沒有露過面。
既然有懲罰,那就肯定要有獎勵,打一棒子給一顆甜棗,才是用人的基本手段。
所以這次回去除了上族譜,該給的資源還是要給的,訓(xùn)人和訓(xùn)狗是一個道理。
原本孩子要隨吳悠姓,但仔細(xì)想了想,那一身的麒麟血,姓吳姓張的差別都不大。
胖子說什么都不愿意留在香港,大年初一抱著大胖兒子,跟著云彩回了廣西。
他的理由非常簡單:“我從來沒有受過這份罪,現(xiàn)在看到張家人的臉就想吐?!?/p>
“這輩子我都不想再吃帶餡的東西,沒有咬開之前,根本無法預(yù)判里面有什么?!?/p>
“我感覺自己的胃現(xiàn)在就像個化糞池,什么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有?!?/p>
“那種滋味沒有經(jīng)過的人根本不會懂,反正以后除了自己做飯,張家人動手絕對要提防?!?/p>
胖子說話毫不客氣,大吐苦水誰都沒有放過,完全不顧及在場還有兩個張家人。
他現(xiàn)在連小哥那張冷臉都不能看,容易聯(lián)想到年會上的折磨,晚上睡覺都在做噩夢。
這輩子吃飯就沒有那么狼狽過,自己坑了自己一把,想推脫都找不到別人頂包。
如果以后小哥和客仔也是這德行,那一起養(yǎng)老的問題自己要慎重考慮一下。
他可以在墓里為兄弟兩肋插刀,但是不能在飯桌上,這是原則問題。
吳邪拒絕了所有小張的陪同,哪怕撒嬌都沒用,自家老祖宗棺材板壓不住。
這群潑猴跟著一起回老家,祠堂都有可能被掀飛,全是一堆臥龍鳳雛。
而且一口一個夫人叫著,自己聽起來十分刺撓,渾身有種螞蟻爬過的感覺。
張海樓和張海杏想偷偷跟著都沒能成功,剛出門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他們耷拉著腦袋,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去當(dāng)牛馬,還是沒有工資的那種。
張??头浅9?,以尾隨族長和夫人意圖謀害為理由,強(qiáng)行扣了三個月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