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習慣自己的致命弱點暴露,身體的條件反射會把人打傷。
哪怕吳邪在旁邊安撫都不行,因為不打吳邪,拳頭會繞圈去打別人。
最后牙醫沒看成,吳邪倒賠了一大筆醫藥費,點頭哈腰道歉才把人家送走。
張海樓聽說了這件事,笑了半個小時才把族醫派過來,得出的結論是:“糖吃太多了。”
“族長的牙齦已經發炎,我先開一點藥,不行就只能拔牙治療。”
“最近這幾天不要吃甜的,而且吃糖必須要節制,不然肯定要出問題。”
吳邪十分驚訝,看了看張起靈,又看了看族醫說道:“你沒有騙我吧?”
“小哥不是有麒麟血嗎?而且都一百多歲的人了,怎么還會蛀牙。”
族醫正在低頭配藥,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夫人,族長也是肉體凡胎的人。”
“不管多少歲,哪怕是上帝也不能這么吃,必須要戒糖了,您要多監督一下。”
“族長這毛病不是短時間內形成的,肯定放縱了很長時間,都快成癮了。”
吳邪仔細想了想,小哥身上從來不帶錢,花錢的次數也很少,零花錢都是自己給的。
他回家之后干脆來了個大掃除,把家里所有東西都翻了出來,小哥的零花錢一分不剩。
反而從房間的各個角落,還有每件衣服的口袋里,翻出了大把大把的奶糖。
這些糖集中在桌子上,像個小型的山包,看得吳邪都跟著牙疼。
最可惡的是,兩個小崽子似乎知道小哥身上有糖,最近黏得厲害,又被妹妹揍了一頓。
他實在是沒辦法了,收繳了所有的大白兔奶糖,勒令所有人都不許帶甜的東西進公司。
而且一分零花錢都不給小哥,強制性戒糖吃藥,畢竟誰也不想親一個無牙老頭子。
后來的張氏集團就多了幾條奇怪的規定,不許帶甜的進公司,買糖必須部門審批。
如果遇到族長,誰都不許給錢,違者罰抄族規三遍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