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星河他們原本正在食堂,結果就突然聽到了歡都洛的這話,于是連忙問道:“怎么回事?”
歡都洛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然后才道:“前天回來后,冬至一個人不是回房間了嗎,就連昨天她也沒有露面。”
“雖然韓舟說冬至不會出想不開,先讓她一個人靜靜待著。”
“然后又讓我早中晚去送頓飯,結果今天早上我去送飯的時候,發現對方門口的飯一點動過的痕跡也沒有,就連我在門外喊她,里面也沒有動靜。”
“我實在擔心不過,于是便推門進去了,結果就發現冬至不在房間里。”
歡都洛說完后,顏淡道:“冬至不在房間里不代表她不見了,說不定是她出去了,恰巧和你錯開了?”
歡都洛道:“我本來也是這么想的,結果我就發現了這個。”
歡都洛手里舉起一張紙條,上面只有短短四個字“安好,勿念。”
也就是因為這個,他才會確定冬至離開九州學院了。
韓舟道:“看來她還是沒有接受,我們要不要去器院那里,讓器院的人查一下冬至的下落。”
褚星河卻搖了搖頭:“冬至既然留下了信,就說明她沒有事,她和初夏的感情本就深厚,出了這樣的事一時接受不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先讓她在外面冷靜冷靜吧。”
“而且我大概猜到了她會去哪了。”
顏淡嘆了口氣道:“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能夠接受這件事了。”
就算是他們,回來后也是一時接受不了,更別說冬至了。
說不準冬至出去反而能放松一點。
他站在窗邊,遙遙看著空中,那是他們之前從染水城回來的方向。
韓舟走到了他的身邊:“獻祭儀式不同于其他儀式,短時間內結束不了,可能三天,可能要十天,也可能要半個月。”
“但無論儀式成功與否,都會有異樣出現。”他們只能靜靜等待。
一晃又十天過去了,按理來說他們應該在第四天的時候就應該啟程回縹緲宗,繼續課程。
只不過他們都擔憂著染水城的事,再加上黎玄也留在這了,于是他們也不打算離開了。
至少在染水城的事徹底結束之前,他們是不會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