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凌華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凌風冷笑一聲:"大人,凌華當日是跟蹤草民去的。他二房一直覬覦我家藥圃,想偷學種藥之術。"
"你血口噴人!"凌華急了,"明明是你要害孫大富!"
陳縣令一拍驚堂木:"肅靜!"他轉向凌風,"你可有證據證明自己清白?"
凌風從容道:"大人,當日草民帶隊取水,同行的有劉老漢、張寡婦等五人。他們可以作證,孫大富堵死水源在先,狼群襲擊在后,與草民無關。"
陳縣令點點頭:"傳證人。"
不多時,劉老漢和張寡婦等村民被帶上堂來。他們詳細講述了當日的情形——孫大富如何帶人堵死水源,如何揚言要高價賣水,以及后來如何被狼群襲擊。
"大人,風娃子是好人啊!"劉老漢跪地叩頭,"要不是他找到水源,帶領大家取水,村里早就渴死人了!"
張寡婦也哭訴道:"孫大富那廝喪盡天良,趁天災發橫財,死有余辜!風娃子救了全村人的命,怎么可能是兇手?"
陳縣令聽完,臉色漸漸陰沉。他看向王師爺:"王捕頭,你僅憑一人證詞,未經許可就擅自緝拿良民,可有確鑿證據?"
王捕頭額頭冒汗:"這。。。。。。下官也是秉公辦案。。。。。。"
"秉公?"陳縣令冷笑一聲,"本官怎么聽說,你收了孫虎的銀子?"
王師爺頓時面如土色:"大人明鑒!下官冤枉啊!"
陳縣令不再理會他,轉向孫虎:"孫虎,你父孫大富趁火打劫,罪有應得。你不但不思悔改,還誣告良民,賄賂官吏,該當何罪?"
孫虎嚇得連連磕頭:"大人饒命!小民一時糊涂。。。。。。"
"來人啊!"陳縣令一拍驚堂木,"孫虎誣告他人,賄賂官吏,杖責三十,枷號示眾三日!王師爺知法犯法,革職查辦!凌華做偽證,杖責二十,交由族中管教!"
衙役立刻上前,將三人拖下去行刑。慘叫聲很快從堂外傳來,聽得人毛骨悚然。
陳縣令又看向凌風:"凌風,你雖無殺人罪,但拒捕傷人之事,可有辯解?"
凌風拱手道:"大人,草民當時是為自保。王捕頭和孫虎帶人持刀闖入,若不反抗,恐有性命之憂。"
陳縣令沉吟片刻:"念在你為民除害,又事出有因,本官不予追究。但日后遇事需報官處理,不可私自動武,明白嗎?"
凌風恭敬地行禮:"草民謹記。"
退堂后,陳縣令將凌風單獨留下,帶到后堂敘話。
"凌風,本官聽聞你除了釀酒外還精通醫術和種藥?"陳縣令的語氣緩和了許多。
凌風謹慎地回答:"略通皮毛,不敢當精通二字。"
陳縣令笑了笑:"不必謙虛。劉老漢他們把你的本事夸上了天。"他頓了頓,"本官有一事相求。"
"大人請講。"
"家母年邁體弱,近日又染風寒,久治不愈。"陳縣令嘆了口氣,"聽聞你制的藥膳有奇效,不知可否。。。。。。"
凌風了然:"草民愿盡綿薄之力。不知老夫人有何癥狀?"
陳縣令詳細描述了母親的病情——咳嗽不止,夜不能寐,食欲全無,日漸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