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花也看到了,眼珠一轉,突然換上一副笑臉:"風兒啊,糧食肯定不夠啊!你這是去哪兒抓的魚?。靠炷脕斫o娘看看,你奶奶她老人家最近身子骨不好,正需要補補。。。。。。"
凌風差點笑出聲。這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恨的要死,現在就想來占便宜?
"趙嬸,"凌風故意用這個生疏的稱呼,"我記得我已經被分戶了吧。我現在的東西,跟你們老凌家有什么關系?"
趙春花臉色一僵,隨即擠出兩滴眼淚:"風兒,你這話說的。。。。。。不管怎么說,爺奶畢竟是你的長輩,就算你不認我這個后娘,但你還是老凌家的血脈不是嗎!"
"現在知道跟我談血脈親情了?"凌風聲音陡然提高,"那你們有沒有想過當初是怎么對待我們姐弟的!"
"趙嬸,"凌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人在做,天在看。你們老凌家做的那些齷齪事,遲早會有報應的!"
說完,他轉身就要離開。這時,凌老根突然顫巍巍地開口:"風。。。。。。風兒。。。。。。"
凌風停下腳步,冷冷地看向這個曾經對他不聞不問的"爺爺"。
"風兒,過去是家里對不住你。。。。。。"凌老根偽善地說道,"現在家里實在困難,你能不能。。。。。。能不能幫襯一把?"
凌風差點笑出聲。這群人,在把他往死里整的時候毫不手軟,現在看他過得好,又總想來占便宜?
"凌老爺子,"凌風故意大聲說,"這些話你們說了不只一次了,是什么讓你們自我感覺良好,我會對一群曾經欲置我于死地的人心軟,去談那所謂的親情!"
凌老根啞口無言,羞愧地低下頭。一旁的凌王氏卻突然拄著拐杖沖上來,厲聲道:"你這個不孝的東西!我們養你這么大,你就這么報答?"
凌風眼神一冷:"養我?我五歲起就跟著姐姐干活,吃的比狗少,干的比牛多。你們老凌家養我?真是笑話!"
他不再理會這群人的叫罵,轉身大步離開。身后傳來趙春花歇斯底里的咒罵和凌寶刺耳的哭鬧,但這些聲音聽在他耳中,卻如同最美妙的樂章。
走出不遠,凌風突然停下腳步。他想了想,從腰間取下兩條魚,走向一個瘦弱的老婦人——那是村里最窮的劉阿婆,兒子早逝,獨自撫養兩個孫子。
"阿婆,"凌風把魚遞給她,"給您和孩子們補補身子。"
劉阿婆愣住了,顫抖著接過魚,老淚縱橫:"風娃子,這。。。。。。這怎么使得。。。。。。"
"拿著吧,"凌風溫和地說,"我那兒還有。"
這一幕被老凌家的人看得清清楚楚。趙春花氣得渾身發抖,尖聲罵道:"這傻子寧可把魚給外人,也不給自家人!天打雷劈的畜生!"
凌風頭也不回地擺擺手:"趙嬸,您省省力氣吧。有這功夫罵人,不如想想晚上那三斤糙米怎么分?"
在村民們復雜的目光中,凌風揚長而去。回到茅屋,凌風心情大好。他燉了一鍋魚湯,烤了兩張麥餅,美美地吃了一頓。飯后,他進入空間,發現靈田里的作物又成熟了一批。最讓他驚喜的是,之前隨手種下的幾粒野果種子,竟然已經長成了半人高的小樹,枝頭掛著紅艷艷的果實!
"太好了!"凌風摘下一個果子嘗了嘗,酸甜可口,汁水充沛。有了這些水果,飲食結構就更均衡了。
退出空間后,凌風開始練習新制作的弓箭。前些天獵了只鹿,又制作了一把新弓箭,有了鹿筋弓弦和鹿角箭頭,這把弓的威力大增。他瞄準三十步外的一棵樹干,連射三箭,箭箭命中靶心!
"不錯,"凌風滿意地點點頭,"明天可以去獵更大的獵物了。"
夜幕降臨,凌風盤腿坐在茅屋前,一邊啃著野果,一邊望著遠處村子的方向。那里,老凌家的人正為了一小把糙米爭得頭破血流,而他卻在這里享受豐收的喜悅。
這種對比,讓他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但這還不夠,他要讓老凌家那群人親眼看到,他們曾經像垃圾一樣丟棄的"傻子",會活得多么精彩,讓他們也慢慢體會一下什么叫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