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獵人小屋時,凌慧和凌萍已經把東西收拾好了,念兒正坐在干草堆上,玩著張奶奶給她編的紅繩小螞蚱。刀疤臉看到凌風回來,趕緊湊上來,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少俠,我已經幫你把土匪引出來了,你該放我了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做土匪了,我會找個地方種地,好好過日子。”
凌風笑了笑,一腳把他踹倒在地:“放你?你害了那么多流民,搶了那么多糧食,還殺了不少人,怎么可能放你?”他說著,抬起腳,對著刀疤臉的雙腿狠狠踩了下去。
“咔嚓!咔嚓!”
兩聲脆響,刀疤臉的腿骨被踩斷了。他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在地上翻滾著,眼淚和鼻涕一起流了下來:“你好狠!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凌風根本不理他,轉身對凌慧說:“慧姐,咱們趕緊趕路,把他扔在這里,讓他自生自滅。像他這樣的人,死有余辜。”
凌慧看著刀疤臉痛苦的樣子,心里有點不忍,但還是點了點頭——她知道,刀疤臉做了太多壞事,要是放了他,他肯定還會去欺負別人。
凌萍拎著包袱,跟在凌風后面。念兒被凌風抱在懷里,好奇地看著地上的刀疤臉,小聲問:“舅舅,他為什么要叫呀?”
“因為他做了壞事,這是他應得的懲罰。”凌風說,“念兒以后要做個好人,不能做壞事,知道嗎?”
念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小腦袋靠在凌風的肩膀上,很快就睡著了。
幾個人牽著馬,沿著小路往前走。陽光已經升得很高了,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遠處的黑風寨還在燃燒,黑煙滾滾,像是在為那些被土匪欺負的流民報仇。
走了大概一個時辰,前面的樹林漸漸稀疏起來,遠處隱約出現了一個小鎮的輪廓——小鎮的城墻是用土坯砌的,看起來不算太高,城門口有幾個士兵站崗,來來往往的人不少,看起來還算熱鬧。
凌風加快腳步,對凌慧說:“慧姐,前面有個小鎮,咱們去那里看看。正好買點布料,給念兒做件新衣服;再買點藥材,我的傷口也需要處理一下;順便再補充點物質,咱們路上也能吃得好點。”
凌慧點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好啊!好久沒看到小鎮了,不知道里面有沒有賣糖的,念兒好久沒吃糖了。”
念兒聽到“糖”字,一下子醒了過來,眼睛亮晶晶的:“娘,我要吃糖!我要吃甜甜的糖!”
凌風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好,咱們去小鎮買糖,買好多好多糖。”
灰灰跟在他們身邊,時不時對著遠處叫兩聲,像是在探查有沒有危險。陽光灑在小路上,把幾個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微風拂過,帶著遠處小鎮的煙火氣,一切都顯得那么平靜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