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漸起,山間的晨霧帶著絲絲涼意。凌風盤坐在茅屋前的空地上,體內的暖流如同奔騰的小溪,在經脈中歡快地流淌。《潛龍訣》第一層的瓶頸已經松動,隨時可能突破。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睜開雙眼,目光如電,掃過遠處泛白的天際——今天,他要做一件大事。
"風兒,準備吃飯了。"凌慧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肉湯走過來,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自從住進凌風的茅屋,她和念兒的氣色一天比一天好,臉上也有了血色。
凌風接過碗,喝了一口。湯是用昨天剩下的鹿骨熬的,加了點野姜和野蔥,鮮香暖胃。"姐,今天我要釀一批酒,可能需要一整天。"
"釀酒?"凌慧驚訝地瞪大眼睛,"你還會這個?"
凌風笑了笑:"試試看。空間里的麥子又熟了一茬,放著也是放著,不如釀點酒。"他放下碗,起身走向屋后的地窖。這地窖是他秘密挖的,入口藏在茅草叢中,除了他和凌慧,沒人知道。
地窖里,整齊地碼放著幾袋靈麥和一堆山薯。凌風取出一袋麥子,扛在肩上,又拿了幾個空陶罐,回到屋前。
"姐,幫我燒一大鍋水。"凌風一邊說,一邊將麥子倒進一個大木盆里,用清水淘洗。金黃的麥粒在水中翻滾,顆顆飽滿如珍珠,散發著濃郁的麥香。
凌慧很快燒好了一大鍋水。凌風將淘洗干凈的麥粒倒入鍋中,小火慢煮。隨著水溫升高,麥粒漸漸膨脹,鍋中的水變成了乳白色,麥香四溢。
"好香啊。。。。。。"念兒不知什么時候湊了過來,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凌風笑著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等釀好了,給念兒做甜酒釀吃。"
煮好的麥粥晾至溫熱,凌風加入事先準備好的酒曲(是用野果和靈泉水自制的),攪拌均勻,然后裝入幾個干凈的陶罐中,密封好。
"這就行了?"凌慧好奇地問。
"還差最后一步。"凌風神秘地笑了笑。他抱著陶罐進入空間,將它們放在靈泉旁邊的一塊平整青石上。這里溫度適宜,又有靈氣的滋養,最適合發酵。
退出空間后,凌風拍了拍手:"好了,等上七天,就能出酒了。"
"七天?這么快?"凌慧驚訝道,"我聽說村里人釀酒,至少要一個月呢。"
"咱們的麥子好,酒曲也好。"凌風解釋道,"而且放在。。。。。。那個地方,發酵得快。"他沒明說空間的事,雖然信任姐姐,但這種秘密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凌慧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沒再多問。她現在已經習慣了弟弟時不時展現出的神奇本領,也不再像最初那樣大驚小怪了。
"風兒,那今天咱們吃什么?"凌慧問道,"要不要我去溪邊抓幾條魚?"
"不用。"凌風搖搖頭,"今天咱們吃烤山雞和野菜餅。"
他從地窖里取出一只昨天獵到的山雞,已經拔毛去內臟,清洗干凈了。這只山雞格外肥美,羽毛油光發亮,肉質緊實。凌風用石刀將山雞剖成兩半,抹上鹽和野花椒粉,又塞了一把野蔥和野姜在雞肚子里。
趁著腌制的工夫,他又從空間里摘了些新鮮的野菜——嫩生生的薺菜、馬齒莧,還有幾朵肥厚的野蘑菇。野菜洗凈切碎,和靈麥粉、雞蛋(是從山里的野鳥窩里摸來的)一起調成糊狀,準備煎餅。
火堆生起,凌風用樹枝搭了個簡易的烤架,將山雞穿在木棍上,架在火上慢慢烤制。雞肉在火焰的炙烤下漸漸變成金黃色,油脂滴落在火堆里,發出"滋滋"的聲響,香氣四溢。
另一邊,野菜面糊被舀進燒熱的石板上,攤成一個個小餅。野菜的清香混合著麥香,隨著熱氣升騰,讓人食指大動。
"舅舅,好香啊!"念兒眼巴巴地看著烤雞,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再等一會兒就好了。"凌風笑著翻動烤雞,讓每一面都受熱均勻。雞肉表面已經呈現出誘人的焦黃色,油脂不斷滲出,香氣越發濃郁。
當烤雞外皮酥脆,內里多汁時,凌風將它取下來,放在洗凈的大葉子上。野菜餅也煎好了,兩面金黃,邊緣微微翹起,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開飯!"凌風撕下一只雞腿遞給念兒,又給凌慧切了一大塊雞胸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