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微露,凌風便已起身。他輕手輕腳地推開茅屋的木門,生怕吵醒還在熟睡的凌慧和兩個孩子。初秋的清晨輕風徐爽,呼出的白氣在眼前凝成薄霧。他深吸一口氣,體內的《潛龍訣》暖流隨之奔涌,驅散了些許寒意。
看著姐姐在廚房忙活,就說道:"姐,今天我去趟藥圃。"凌風放下碗,"那些血參該移栽了。"
凌慧點點頭:"小心些。聽說凌華昨晚被送回來了,傷得不輕。"
凌風冷笑一聲:"活該。做偽證就該受罰。真搞不明白那家人,水源被占了好像他們能有水喝似的!"
凌風背上竹簍,拿起藥鏟,向屋后的藥圃走去。藥圃里的藥材長勢喜人,尤其是那幾株血參,葉片鮮紅如血,根須呈現出淡淡的金色,在晨光下熠熠生輝。
他小心地挖出一株血參,準備移栽到空間里的靈田中。正當他專注工作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憤怒的叫罵聲。
"小畜生!給我滾出來!"
凌風警覺地抬頭,只見凌二柱氣勢洶洶地沖來,手里拎著一根粗木棍,滿臉猙獰。他身后跟著幾個堂兄弟,個個手持農具,來者不善。
"凌二柱,大清早的,你叫什么叫?"凌風站在原地不動,聲音平靜。
"少裝蒜!"凌二柱怒吼一聲,木棍直指凌風,"你害得我兒被打得皮開肉綻,今天我要你血債血償!"
凌風眼神漸冷:"凌華做偽證,咎由自取。縣太爺的判決,你有意見?"
"放屁!"凌二柱氣得渾身發抖,"明明是你勾結縣太爺,陷害我兒!今天不打斷你的腿,我誓不為人!"
說著,他掄起木棍就朝凌風砸來!凌風身形一閃,輕松避過,同時右手如閃電般探出,一把抓住木棍!
"凌二柱,我勸你想清楚。"凌風的聲音冷得像冰,"動手的后果,你承擔不起。"
凌二柱用力拽了拽木棍,紋絲不動,頓時惱羞成怒:"都給我上!打死這個小畜生!"
幾個堂兄弟揮舞著農具沖上來。凌風眼神一厲,手中木棍猛地一抽,凌二柱頓時失去平衡,踉蹌幾步摔了個狗吃屎!
"砰!砰!砰!"
凌風身形如電,在幾人之間穿梭,每一拳每一腳都精準地擊中要害。轉眼間,幾個堂兄弟就倒了一地,呻吟不止。
凌二柱爬起來,臉色鐵青:"反了!反了!侄子打伯父,天理不容!"
"凌二柱,是你先動的手。"凌風冷冷地說,"我這是自衛。"
"自衛?"凌二柱獰笑一聲,從腰間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柴刀,"今天我就替老三教訓教訓你這個不孝子!"
柴刀寒光閃閃,直劈凌風面門!凌風不慌不忙,側身避過,同時一記手刀精準地砍在凌二柱手腕上!
"啊!"凌二柱慘叫一聲,柴刀當啷落地。凌風順勢一腳,將他踹出三米遠!
"凌二柱,這是最后一次警告。"凌風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再敢來犯,斷的就不只是手腕了。"
凌二柱捂著肚子,疼得直冒冷汗。他驚恐地看著凌風,仿佛第一次認識這個侄子。這還是那個任人欺凌的"傻子"嗎?這身手,這氣勢,簡直像變了個人!
"你。。。。。。你給我等著!"凌二柱色厲內荏地吼道,"我。。。。。。我去找老爺子評理!"
凌風冷笑一聲:"請便。"
凌二柱和幾個堂兄弟狼狽不堪地爬起來,灰溜溜地逃走了。凌風看著他們的背影,搖了搖頭。這些人,欺軟怕硬,永遠學不乖。
回到茅屋,凌慧和兩個孩子已經起來了。看到凌風安然無恙,三人都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