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山霧還未散盡,凌風便已收功起身。體內的暖流奔騰如溪,沖擊著經脈的每一處角落。《潛龍訣》第一層的瓶頸已經薄如蟬翼,隨時可能突破。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激動,開始準備早餐。
今天他打算做點不一樣的——野菜肉餡餅。從空間里取出一塊肥瘦相間的野豬肉,剁成肉餡,加入切碎的野蔥、野姜和野花椒。又從靈田里摘了一把嫩生生的薺菜和馬齒莧,洗凈切碎,拌入肉餡中。最后撒上一點鹽和野蒜末,餡料就調好了。
面粉是用靈麥新磨的,雪白細膩。凌風加入溫水揉成光滑的面團,醒發片刻后,分成小劑子,搟成圓皮。舀一勺餡料放在面皮中央,手指靈巧地捏出褶子,包成飽滿的半月形。
火堆生起,凌風取出一塊平整的石板架在上面燒熱。石板燒至微燙時,抹上一層野豬油,油花立刻"滋滋"作響,香氣四溢。包好的餡餅整齊地碼放在石板上,底部很快變得金黃酥脆。翻面后,另一面也煎至焦黃,餡餅漸漸鼓起,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好香啊!"念兒揉著眼睛從屋里跑出來,小鼻子一抽一抽的,"舅舅,今天吃什么呀?"
"野菜肉餡餅。"凌風笑著翻動餡餅,"快去叫娘親起床,馬上就能吃了。"
凌慧很快梳洗完畢走出來,看到金黃的餡餅,驚訝道:"風兒,你這手藝越來越好了!"
"姐,嘗嘗看。"凌風遞給她一個剛出鍋的餡餅。
凌慧小心地咬了一口,外皮酥脆,內餡鮮美多汁,野豬肉的醇香與野菜的清爽完美融合,野蔥和野姜的辛香更是點睛之筆。她忍不住又咬了一大口:"太好吃了!"
念兒也捧著小餡餅吃得滿嘴流油,小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三人正吃得歡,凌萍急匆匆地跑來,小臉漲得通紅:"風哥!大姐!不好了!三嬸在村里到處傳大姐的閑話!"
凌風眼神一冷:"她說什么了?"
凌萍咬著嘴唇,支支吾吾:"她說。。。。。。說大姐在婆家偷人,被趕出來的。。。。。。還說念兒不是孫家的種,是。。。。。。是野種。。。。。。"
"啪!"凌慧手中的餡餅掉在地上,臉色瞬間煞白。
凌風猛地站起身,眼中寒光閃爍:"她在哪?"
"在。。。。。。在村口的老槐樹下。。。。。。"凌萍被凌風的氣勢嚇到,聲音都發抖了,"跟一群長舌婦在那嚼舌根。。。。。。"
"姐,你帶念兒進屋。"凌風的聲音冷得像冰,"我去去就回。"
"風兒!"凌慧一把拉住他,"別沖動!她就是想激怒你。。。。。。"
"我知道。"凌風拍了拍姐姐的手,"放心,我有分寸。"
說完,他大步朝村口走去,步伐沉穩有力,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
村口老槐樹下,趙春花正眉飛色舞地跟一群婦人說著什么,周圍還圍了不少看熱鬧的村民。
"你們是沒看見啊!"趙春花尖著嗓子,繪聲繪色地描述著,"那賤人在婆家就跟隔壁的趙二麻子勾搭上了!天天眉來眼去的!要不然李家能把她趕出來?"
"真的假的?"一個婦人半信半疑,"凌慧看著挺老實的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趙春花唾沫橫飛,"你們看她那丫頭片子,長得像李家人嗎?分明就是。。。。。。"
"分明就是什么?"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從人群外傳來。
眾人回頭,只見凌風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那里,眼神銳利如刀,直刺趙春花。
趙春花先是一驚,隨即又挺直了腰桿:"喲,傻子來了?怎么,我說錯了嗎?你姐要不是偷人,能被婆家趕出來?"
凌風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趙春花的心尖上:"你再說一遍?"
"我說!"趙春花提高嗓門,"你姐是個偷人的賤貨!那丫頭是個野。。。。。。"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