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雖然崔子恒的官職是工部侍郎,跟著一起去勘查檢驗大壩是理所當然的,但她可不認為,他是為了正事。
裴臻:“自然是防止他在孤不在的時候,以看孩子的名義來找你。”
秦瓊:“……”
“裴臻,我跟你說……”
“我知道!”
他打斷她的話,道:“但我也還是不樂意他來找你,尤其是我不在京城的時候。”
他在京城,就算崔子恒會來看孩子,也傳不出什么。
可他若不在,就難免了。
秦瓊一臉無語。
“你說你這樣圖什么?你本來就不待見他,看到他就想起你不想去想的事情,我就不信你捎上他,這一路上看到他能好過?我就怕你半道受不了,把他弄死了。”
裴臻:“應該不會,最多弄個半死。”
秦瓊:“……”
裴臻咳了一聲,道:“放心吧,說說罷了,既然你為了孩子不想讓他死,我不會對他怎么樣了,最多當他不存在,讓他別在我眼前晃悠。”
秦瓊對此不予置喙,倒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噗嗤一聲笑了。
“笑什么?”
秦瓊樂呵呵道:“我就在想,等你帶他一起離京的時候,這京城上下該怎么議論這件事啊,新歡舊愛一道出行,該是何等場面,是劍拔弩張呢,還是和平共處?”
裴臻皺眉,裴臻不語,裴臻沉了臉色。
秦瓊斜覷他,“你自己想著,是不是也覺得別扭?所以我說,你還是……”
裴臻忽然硬邦邦的打斷了她的話,“誰是新歡?誰是就愛?”
秦瓊:“!”
裴臻拉著臉,湊過去拉著她的手,盯著她問:“秦瓊,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不在意他,心里沒有他?那為何在你嘴里,他竟是新歡舊愛的其中一個?”
秦瓊:“……”
她深吸了口氣,開口就啐:“我說的是在京城上下人的眼里的你們的關系,不是我看來,你有腦子沒有?!”
裴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