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勾得還是晉王的太子非她不娶,后又勾得不肯娶妻的崔世子不顧情勢娶她,這幾年只守著她一人,現(xiàn)在,還能讓被她拋棄的太子這般糾纏她。
這次,平國公還是忍不住找了秦瓊。
“接下來,你不要再出崔家的門,等外邊的風(fēng)波過去再說。”
秦瓊只問:“父親這是禁足我么?”
平國公氣道:“什么禁足?這是在為你好,為了崔家和子恒父子的臉面,你和太子這般糾纏不清,就算是太子主動,你也難辭其咎,你可知讓崔家多丟人?”
秦瓊道:“我不需要父親這所謂的為我好,我出不出門,只有我自己想與不想,而不是父親讓不讓,還有,崔家丟人的事情多了,不差這點(diǎn)。”
平國公氣得冒煙,“你——你簡直冥頑不靈,不可理喻,這個時候了你還非要犟這點(diǎn)分別,你到底知不知道輕重?”
秦瓊道:“知道啊,但我自己本身接下來就不打算出門的,可明明我自己就決定的事情,父親非要說一嘴,那就成了父親不讓我出門,似乎我有錯要罰我一樣,我心里著實不痛快。”
平國公目瞪口呆,竟然好一陣說不出話來。
他氣得手指秦瓊,罵罵咧咧,“崔家怎么就娶了你這么個油鹽不進(jìn)的禍害?”
秦瓊:“這個問題您該去問崔子恒,是他娶的我。”
平國公卡住了。
片刻,勃然大怒,“你給我滾出去,孽障!”
秦瓊嗤笑一聲,轉(zhuǎn)身走人,多余叫她來,自己找氣受。
把平國公這個便宜公公氣了一場,她被裴臻弄得壓抑的心緒,瞬間好了些。
走出外面,聽見平國公砸了東西。
嘖,和他娶的那個毒婦一樣愛砸東西。
第二日,裴臻被彈劾了。
言官和一些不滿他的官員上奏,彈劾他身為儲君私德不修,意圖染指臣妻。
之前只是一些流言,并沒有人彈劾,但馬球場他的言行做派,立刻讓盯著的人抓住了時機(jī),請皇帝規(guī)束太子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