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年渾身肌肉緊繃如弦,猛地一把將人推開。
夏沁踉蹌著撞向書桌,后腰硌得生疼。
“景年哥哥。。。”
她一副委屈模樣抬頭看向司景年,眼里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以前她從不屑于別的女人使用爬床的手段勾引男人,所以哪怕和司景年在一起那么久。
她始終保持著驕傲與矜持。
可今日,她好不容易放下身段主動靠近,換來的卻是他冰冷的拒絕。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夏沁突然笑了,笑聲里帶著幾分自嘲與悲涼。
“我夏沁從不會用下三濫的手段留住男人,今天好不容易主動一次,你就這么對我?”
司景年喉結滾動,目光盯著她泛紅的眼眶,看著夏沁這副委屈的模樣,手指無意識蜷縮又松開。
書房里靜得可怕。
停頓了十幾秒。
夏沁看著司景年沉默的模樣,心中閃過一絲不安。
男人都是,太容易得到的反而不會珍惜。
她站起身就要走。
司景年突然扣住她的手腕。
“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松開了扣著她手腕的手,卻又怕她轉身離開,僵在半空的手最后落在她顫抖的肩頭上。
掌心觸到她單薄的骨骼,那種脆弱感讓他呼吸一滯。
他想解釋,想告訴她自己推開她絕不是因為厭惡,可話到嘴邊,卻被堵在喉嚨處說不出口。
夏沁看著司景年喉結上下滾動,欲言又止的模樣,心徹底涼了半截。
以前她一直都很自信,司景年的心里只有自己。
哪怕是他結婚,她一句我想你了。
他就能把新婚妻子拋之腦后,跑到國外陪著她三年。
還記得那次在私人晚宴上,她不過隨口夸了一句F國王后的天然珍珠鉆石吊墜和F國王室公主的鉆石冠冕,說“要是能親眼看看就好了”。
誰知道,后來這兩件珠寶就出現在了全球最頂級的拍賣會上,并且還被他拍下來,作為生日禮物,親自送到自己面前。
他當時還對她說:“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仿佛只要她一句話,他都能把全世界捧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