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律師無奈地說:“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夏少爺在外面不小心得罪了溫徹斯特家的人,也可能是其他原因。
現在關鍵是,有溫徹斯特家在背后阻撓,別說保釋了,就連后續的案件辯護,都會變得非常困難。
如果不能解決溫徹斯特家的問題,夏少爺很可能真的會面臨牢獄之災。”
夏父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知道溫徹斯特家的厲害,那是連司景年都要忌憚三分的家族,現在突然對夏家出手,可怎么辦才好?
夏母更是慌了神,抓住張律師的胳膊,苦苦哀求道:“張律師,你再想想辦法,求求你了!我們就這一個兒子,他不能坐牢啊!”
張律師看著兩人絕望的模樣,也有些不忍,他說:“夏先生,夏太太,我知道你們著急。我會盡量想辦法拖延時間,爭取找到轉機。
不過,這件事光靠我肯定不行,必須得讓司總出面。
司總在商界的影響力不小,或許他有辦法和溫徹斯特家溝通。”
夏家三人心中一動,對啊,司景年!
他連忙拿出手機,想要給司景年打電話,可手指卻因為緊張而不停顫抖,連撥號都變得困難起來。
他知道,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只能寄托在司景年身上了。
如果連司景年都沒辦法,那成舟這次,恐怕真的兇多吉少了。
司景年的私人別墅里,暖黃的落地燈將空間暈染得格外柔和。
夏沁坐在沙發上,指尖緊緊攥著衣角,眼眶泛紅,往日里靈動的眼眸此刻滿是慌亂與無助。她看著面前正處理文件的司景年,幾次張了張嘴,卻都沒能說出話來。
司景年放下手中的鋼筆,抬眸便對上她這般模樣,心頭瞬間一緊。
他起身走到她身邊,彎腰輕輕握住她冰涼的手,聲音是難得的溫柔。
“沁沁,怎么了?
從進門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出什么事了?”
感受到掌心傳來的溫度,夏沁的眼淚再也忍不住,順著臉頰滑落。
“景年哥哥,慈善晚宴上的事你也知道,成舟現在還在看守所里,要是再不想辦法救他,他就要坐牢了。
夏沁說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接一顆砸在司景年的手背上,帶著滾燙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