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劇烈起伏著,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困獸。
“依諾,你還有臉提當年?
要不是你詆毀司家聲譽,毆打薇薇,我又怎么會……”
依諾覺得自己真是瘋了。
居然會和司景年這種是非不分的人探討誰對誰錯這個問題。
話不投機半句多。
她懶得繼續糾纏。
冷著臉從包里掏出張名片,塞進司景年的西裝口袋里。
“這是我的律師電話,”
她的聲音冷得像冰,不帶一絲溫度,
“關于剛才打了夏小姐兩個耳光的事,道歉是不可能的。
至于說讓她打回來,就要看夏小姐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司總想為心上人出頭,不管司總是想報警處理,還是要談賠償,直接找他?!?/p>
說著她看向一旁的楚允棠。
“但是夏小姐對我朋友出言不不遜、惡意欺辱在先,我那兩巴掌不過是提醒夏小姐以后出門前先把嘴巴刷干凈。
如果兩位執意要追究,我不介意把剛才的錄音和視頻,送到各大媒體面前。
讓大家評評理,到底誰該向誰道歉。
畢竟司總一向眼瞎,可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p>
說完,直接拉著楚允棠離開。
司景年呆立原地,耳畔還回蕩著依諾那句刺耳的嘲諷。
他臉色黑如鍋底。
西裝口袋,那里還留著依諾塞進來的律師名片,莫名覺得礙眼。
他直接抽出來扔進垃圾桶里。
聽著兩人的對話。
夏沁捂著紅腫的臉頰,剛剛還假裝哭得紅腫的眼瞬間恢復清明。
原來N就是依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