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事論事?”
傅明姝冷笑一聲,目光銳利地看向張翠蘭,
“那我倒要問問二弟妹,你家司文博呢?
爸生病這么大的事,他怎么沒來?
還是說,他覺得爸的病跟他沒關系,沒必要來?”
司文博是司承明的兒子,平時在集團里就總想跟司景年爭一爭。
傅明姝這話一出,司承明和張翠蘭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司承明干咳了一聲,試圖轉移話題。
“文博他是真的在國外趕不回來,跟景年不一樣。
景年就在本市,再忙也能抽出時間過來看看吧?”
“在本市又怎么樣?”
傅明姝不依不饒,
“景年在集團負責的是核心項目,每天要處理多少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現在集團遇到困難,難道要他放下一切,不管集團的死活,不管十幾萬員工的飯碗,就為了過來讓你們說幾句閑話?”
她深吸一口氣,目光掃過在場的二房和三房眾人,語氣帶著幾分警告。
“爸還在搶救室里,我們現在該做的是祈禱爸能平安無事,而不是在這里互相指責,更不是借著爸的病,打些不該有的心思。
景年是司家的嫡長孫,繼承司家的家業,這是爸早就定好的,也是景年憑自己的能力掙來的,誰也別想在背后搞小動作。”
司承輝站在一旁,適時開口。
“大嫂說得對,現在最重要的是爸的病情。
我們還是別在這里爭論了,一起等醫生的消息吧。
至于景年,我相信他肯定有自己的原因,等他來了,一切就清楚了。”
司承業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火氣。
“承輝說得對,都先別吵了,在這兒等著吧。”
話雖這么說,他轉身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