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景年,最近集團的事情比較多,他一時脫不開身。”
司承業說這話時,指尖不自覺地攥緊。
他哪里敢說,老爺子是被司景年氣病的。
而且電話還打不通。
“集團的事?”
司承明皺著眉,顯然不買賬。
“再大的事,能有爸的命重要?
景年那孩子平時多精明,怎么關鍵時候拎不清輕重?”
張翠蘭在一旁輕輕扯了扯司承明的袖子,可嘴上卻沒閑著,聲音壓得低卻足夠在場人聽清。
“我看啊,哪是集團的事脫不開身,怕是被夏家那姑娘絆住腳了吧?
之前就聽說,景年為了她跟家里鬧得不可開交,現在爸都這樣了,他還……”
“夠了!”
司承業猛地打斷她的話,臉色黑得能滴出水來。
張翠蘭這話像根針,精準地扎在他最疼的地方。
張翠蘭說的這些他何嘗不知道?
可就算事實如此,也輪不到旁人來嚼舌根。
傅明姝聽到張翠蘭的話,心里瞬間像被點燃了一把火。
她太清楚二房三房的心思了。
這些年,他們看著景年是司家嫡長孫,繼承集團,眼睛里的覬覦就沒藏住過。
現在景年不在,老爺子又病危,他們就想借著這點事煽風點火,把景年的名聲搞臭,好讓自己家的孩子有機會上位。
她往前走了一步,擋在司承業身邊。
“二弟妹,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景年是什么樣的孩子,我們做長輩的心里清楚。
現在他沒到,肯定是遇到難處,你怎么能憑猜測就這么詆毀他?”
張翠蘭沒料到傅明姝會這么不給她面子,愣了一下,隨即不服氣地說,
“大嫂,我可沒詆毀他,我只是就事論事。
現在爸都病危了,他作為長孫,不管有什么難處,難道不該先過來看看爸嗎?
再說了,他跟夏家那姑娘的事,現在整個圈子里誰不知道?
為了那個女人,他連家里的話都不聽了,這難道也是我瞎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