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你說說,看出啥了。”
“我,我……”她憋了半天,結(jié)果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夠了,阿彤。”曹俊再次警告這女人。
“曹隊長,我其實挺好奇的,這會兒危機四伏,居然還有人在這說些沒用的。這種人,你們是怎么收進來的?”我面無表情,聲音冷漠,這曹俊看似公道,其實從始至終都偏向這個阿彤。
因為,對方已經(jīng)語言攻擊我?guī)状瘟耍麕缀鯖]怎么阻止,反而來試探我。
聽了我的話,曹俊皺了皺眉頭,“你在質(zhì)疑我的帶隊能力?”
我說,“我確實質(zhì)疑。”
曹俊愣了一下,剛要說話,那憋寶人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朝著所有人都揮了揮手。
大家趕忙伏下身。
此刻,我們在一個灌木前,伏身過去,前方是一條河流。
這河流寬有四五米,水碧綠碧綠的。隱隱約約,在河流的另一頭,好像能看到一株很顯眼的綠色植物。
那植物有五片葉子,被風(fēng)吹得晃晃蕩蕩的。
“在這安營扎寨,有兩點,第一,不要弄出大動靜。第二,不能生火。”憋寶人轉(zhuǎn)過頭,把身子靠在灌木上,呼吸都急促了。
曹俊點了點頭,跟大家說,“照做。”
在我眼里,這小隊有點不合,但曹俊的一聲令下,大家的行動迅速。
很快,一個個小帳篷就搭建完了。也包括我在內(nèi)。
不知不覺中,我們在山里走了一天,等帳篷搭完,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原始森林的夜晚,寂靜,危機四伏,哪怕我一身的道術(shù),也沒有一丁點的安全感。
除了那種危機感,最難受的還是各種蟲蚊的騷擾,雖然它們拿我沒辦法,但突然竄出來的千足蟲,大蜈蚣,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的。
“接下來的十三天,我們就住在這,還是那兩點,不要弄出大動靜,不能生火。另外在加一條,你們要時刻地注意我周邊的安全。”憋寶人說完,換了一身厚衣服,然后猛地灌了一大瓶子的水,又吃了一大堆的干糧,然后就趴在了地上,眼睛一直盯著那河對岸的五葉草,一動不動。
大家都面面相覷,但沒人問為啥。之后曹俊做了安排,給小隊的人分任務(wù),兩兩一組,每隔四個小時換一批人,專門負(fù)責(zé)盯著憋寶人,保護他的安全。
其他的人,也被分成了幾個小組,負(fù)責(zé)營地的事,總之,這人能力還是很行的,起碼他的安排,我沒發(fā)現(xiàn)有啥問題。
而接下來的十天里,這憋寶人讓我知道了啥叫憋寶人,整整十天,他以一種烏龜?shù)乃俣韧芭馈?/p>
在這十天里,他沒睡過覺,沒吃過飯,沒喝過水,眼下已經(jīng)進河了。
他依舊緩慢地去靠近那五葉草,以他現(xiàn)在的速度,到河對岸的倒是不會太慢。
我算了算也覺得厲害,他說十三天,還真就是十三天能到那五葉草的位置。
而在這期間,他沒有搞出來一點動靜,哪怕進水都是悄然無息的。這家伙,有東西。
“大蛇,有大蛇……”我還在驚嘆呢,憋寶人這活不是誰都行的,起碼這個耐心,我估計自己做不到。結(jié)果灌木那其中一個負(fù)責(zé)盯著憋寶人的隊員,突然朝我們驚恐地?fù)]手,聲音嘶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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