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劉定堅,你打算什么時候買車。過個深市都要坐火車好麻煩。”
“火車不好嗎就半小時,而且我不經常過深市,為這個買車干嘛。”
“那以后我們去深市就不能開車嗎?”
“更正,沒有們,只有你,你不是很行嘛,過幾個月應該就能買車了啊。”
“哼,也對,姑奶奶我以后肯定買車。不過我好好奇,為啥大力哥不買車?”
“他啊……好像是怕了所以沒買。”
“啊,怕啥?”
“以前他是有車的,只是勾搭溫柔大姐姐后被人家老公砸,被砸多了就不買了。”
茶煲:……怪不得每次停電瓶車都搞得很隱蔽。
半小時后,他們就坐火車到了深市。
來接他們的是劉定堅的老爸——劉書山。
順口一提,二叔叫劉學海,二嬸叫榮翠花。
“老劉同志。”
“大伯。”
“喲,馨雨,兩個月沒見,好像整個人都不同了,感覺挺干練那種。”
“那是!”茶煲高傲得又把鼻孔展示給人看。
“我說老劉同志,你家兒子不管了啊?”劉定堅不滿道。
“臭小子有啥好看的。”老劉同志總算看劉定堅一眼:“咦?你小子跑去整容了嗎?”
“好看吧,整了牙。”劉定堅又曬出他那大白牙。
“行了,大男人臭屁啥,給我整個兒媳婦回來再說。快上車,一會又堵的了。”
一聽兒媳婦,劉定堅就不想接話題了,提起行李,三人開車回家。
到了二叔家,茶煲雄赳赳氣昂昂:“爸爸媽媽,我回來了!”
然后二嬸拿了一條藤條,快速抽打茶煲的八月十五。
然后兩個雞飛狗跳了一頓。
二嬸終是受過傷,跑了幾圈就停下來喘氣了。
茶煲也不跑了,輕輕地站在二嬸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