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還認為,阿花前些年戴著面具坐著,是等阿賢回來,可她坐那,誰都等不到。
直到有人喊小蚊子去吃飯,她才留意到牌匾上的面具,她想起來了,阿花和她第一次見面,就是戴著這面具。
面具已經殘破不堪,可上面那攤鮮紅色,依舊是非常鮮艷。
小蚊子不自覺地走了過去,然后摸了面具上面那一灘鮮紅色。
突然,鮮紅的顏色像活了一樣,迅速地沿著面具進入了小蚊子體內,小蚊子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小蚊子被抬回家,經醫生診察過后認為是傷心過度,休息下就好。
夜里,小蚊子突然睜開雙眼,可眼珠子沒翻下來,就一直翻著白眼。
“我就說她最合適。”
“年輕的身體就是好。”
“你們不能這樣禍害年輕人,到阿花這不好嗎?”
“聞家村得以延續是好事。你怎說都沒用,這是傳承!”
“這是詛咒!”
就在小蚊子自己跟自己吵架的時候,一個半透明的阿花出現在她身邊,她皺了皺眉頭,然后又舒緩開來,慈祥地摸了摸小蚊子的頭。
“阿花,你想怎么樣!別亂來!”
“聞家村不是你一個人能決定的!”
“數典忘祖的狗東西!你被那個男人迷得神魂顛倒了!”
“走開!你走開!我才不羨慕,我們才不羨慕!男人而已!”
“終有一日!終有一日!大家都會這樣,都會!啊哈哈哈哈哈。。。。。。”
阿花依舊是慈祥地摸著小蚊子的頭,看著小蚊子神經兮兮的自話自說。
“不要!不要。。。。。。”漸漸地,小蚊子從歇斯底里,變成了哀求。
“唉。。。。。。”阿花嘆了一口氣,身體慢慢浸入了小蚊子的身體,小蚊子也不再說話,閉上眼睛,呼吸均勻,睡了過去。
第二天,小蚊子起來時,人變得更加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