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君你真的很謹慎啊。”渡邊云藏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說道。
“出門在外男孩子要好好保護自己嘛。”
“那倒是。”對方慎重地點了點頭。
無視小霞的眉來眼去,劉定堅又回房間睡覺去了。
“目標很謹慎啊,你們四個能行嗎?”在屋外的私家車內,渡邊云藏和小霞抽著煙聊著。
“其實我懷疑他是個基佬,擺明四母女任他采擇了,居然不心動。”
“嗤,是你們腦袋塞黃色了吧,男人的腦袋可不全在胯下的。”
“哼,只要他敢碰我們,我們就可以種下咒給他,到時候還不是任我們搓揉。”
“嘖嘖嘖,你們鐵線蟲組真的惡心。”
“彼此彼此啊渡邊君,那些攝像頭用不上了你們打算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只能當個巡邏員咯,明天中午看看有啥能吃的。”
“你可以期待一下,梅君的廚藝不簡單。”
“能有多不簡單,華國的食物簡直就是豬食,而且我們查到他只不過是一個國企的小職員,要是飯店主廚的話倒是可以期待一下。”
“呵,別說得這么滿,就正如你還沒查出他為什么這么能打一樣。”
。。。。。。
第二天,劉定堅起床后感覺非常不舒服,這床也太軟了,實在不明白扶桑人的骨頭是咋一個構造,要不睡地板,要不睡這么軟的床。
其實要是劉定堅肯讓小霞進來的話,他就明白這床為啥這么軟。
出房門準備去洗漱,就看到四女都出來,而且都只穿著小褲褲加一件t恤,看車燈就知道是真空上陣那種。
他默默地關了房門,再哆嗦了一下,有一種冷叫我特么看著你們覺得冷。神經病現在還是冬天,雖然說已經過了下雪那段時間,但是架不住一大早還是冷啊,室內又沒暖氣的。
“媽,媽媽,不是說男人都喜歡這樣若隱若現,半遮半擋的,的嗎。。。。。。”小透打著哆嗦道。
“可,可能是太刺激了,了吧。”小霞也打著哆嗦道。
“或許人家喜歡赤果的?”平時不出聲的黑長直小優也出聲道。
“你,你們倒不如說,說他是個基佬!呸,賤,賤男人,要不是任務的話,誰會一大早穿這么少勾引他,我真特么想踹他褲襠!”平時軟萌的小鳥突然滿臉涙氣,一把粗狂的大姐頭聲音低沉說道。
“注,注意點小鳥,你的人設是軟萌乖巧,別暴露了,大家快點洗漱完回去穿,穿衣服吧。”
“呸,不是老娘天生長成這樣,我才不喜歡夾著痰一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