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高速公路什么的空曠地方,劉定堅肯定覺得沒啥,問題是現在100米外的視線范圍,而且還時不時有個房子啊大樹什么的,路也不平。
雖然重量是側了一邊,但是有銘文的加持下,車的重心還是很穩定的,不會容易翻車。
可架不住白小潔的車技,學了喬娜那一手單邊輪子超車大法,好幾處險地都側著一邊過。
他有點后悔把頭盔給兩女了,現在好想也戴上一個。
雖然說挎斗的坐墊刻了減震和增加了舒適度,是不會被顛簸震壞自己,可不斷一上一下的,自己也受不了,而且他一個大男人,屈著腳坐實在是難受。
三人一直吸收著霧氣,白小潔是一臉興奮,聞芙也好像放開了跟她一起歡呼著,唯獨劉定堅縮在一旁不斷地嘶嘶嘶痛苦著。。。。。。
在他們離開大樹后二十分鐘左右,花旦突然出現了,看到花旦出現的大樹頓時團縮起來顫抖著,可下一刻就立馬發出了慘叫,整棵樹燃燒了起來。
“周郎!周郎你在哪啊周郎!”花旦帶著不甘與酸楚,不斷地呼喊著。
“我半帶驚惶。。。。。。怕駙馬惜鸞鳳配,不甘殉愛伴我臨泉壤。。。。。。。”
“殉愛伴我。。。。。。臨泉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花旦這時瘋狂地大笑起來:“周郎!你是不想跟我一起赴黃泉對吧!周郎啊!周郎!”
歇斯底里大喊一番后,頭上的鳳冠掉了下來,然后化作了黑煙消失不見,花旦頓時披頭散發,臉上的眼妝已經被淚水浸濕留了兩行墨淚。
她看著劉定堅他們的方向,邁出一步后消失不見。
而大樹已經燃燒殆盡,化作煙塵被不知道哪兒吹來的風吹散消失不見,這片區域頓時濃霧覆蓋起來。
“哈哈哈,好舒服啊!房東房東,又沒逮蝦戶?”白小潔好像吸上頭了。
“什么是逮蝦戶?”聞芙莫名其妙問道。
“飆車時必須有的歌。”
“哦,那還真是不可少。”聞芙聽聞,用死亡眼神看著蛇精病的劉定堅:“喂,快來一首逮蝦戶,給老娘唱!”
“對啊房東,唱一個啊!”
“神。。。。。。神經病,我哪會唱。”他顫顫巍巍掏出手機,撥弄了一下,然后音樂聲響起來。
“嘟。嘟。嘟嘟嘟嘟嘟。。。。。。”
“水中芭蕾,印度的猛男,印度米飯,踹出感受。”
這時不遠處的花旦停了下來,一臉茫然地看著正在飛車的三人。
“他沒射~~~他沒射~~~”隨著音樂的響起,花旦就好像宕機了一樣,頭開始歪了起來,歪著歪著,直到整個頭上下顛倒了,停了一下,又開始旋轉起來,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