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是法蘭西。”
“。。。。。。”
劉定堅的父母和二叔一家拿到爺爺的遺產后,就辭職不干,弄了一些房產商鋪后就拿著錢一起環游世界,而那些產業則交了給二叔的一雙兒女打理。
“對了今天給你說說,你那堂妹明天會到你房子住,你記得留個房間給她。”
“我才不要,下面一大堆空的出租套間,讓她去那,租金照收。。。。。。不對,這個茶煲干嘛過來我這住,你們不是一大堆房子嗎?”
“什么茶煲?”
“英文trouble啊,就是麻煩的意思。他們兩兄妹就是個麻煩,馮蛟龍同志,你不能這么坑兒的,你忘記你兒砸當年價值二十萬的手辦全被他們兩兄妹嚯嚯完了嗎?”
“他們砸的好,你當時拿著那幾個膠大喊老婆,惡心死了好嗎。”
“劉夜藏了6個不穿的。”
“咳咳,青春期嘛。。。。。。”
“屁個青春期!當時我才18歲也青春期!兩千三一個還是去扶桑買的!”
“屁個扶桑!”馮嬌瓏臉有點掛不住,直接吼起來:“就這么定了!茶煲,啊呸!馨雨她就住你那了,你要是違抗或者人家說你對她不好的話,我就跑去挖山頭把我的九環大砍刀挖出來劈了你個斬頭鬼!”
劉定堅他外公當年可是占了一個山頭的悍匪,后來為了打扶桑鬼子從了良,跟同在隊伍的爺爺結拜,聽說當年馮嬌瓏的原名其實是“馮蛟龍”,耍一手好的九環大砍刀,成名絕技連斬五刀,還是邊喊“斬”邊砍人那種,有著“五刀蛟龍”的外號,但是傳著傳著變成了霸氣十足的“武道蛟龍”。后來被劉定堅的奶奶慫恿下,把他剛大學畢業的爸打暈生米煮成熟飯,結婚前把名字改為馮嬌瓏。
“阿giao阿giao快過來看啊,捏邊的黑鬼打起來了!”電話那邊傳出另一道濃烈鄉音的女聲。
“來了!掛了!”
劉定堅被吼的一愣,沒等他說話,對面就掛了電話。
“哎,家門不幸啊。。。。。。”劉定堅準備煮晚飯,他跟爺爺一樣,每次去修那水管的時候就會修一整天,經常弄到天黑或者有人找的時候才會停手,中午飯都沒吃。
“哭來著!”手機又響嗩吶起來。
“喂!劉定堅!你過來富貴街來福飯店把丁大力接走,十分鐘內不來我就把他狗腿拆了!”很明顯,是趙姨她老公。丁大力翻車了,于是劉定堅收拾一下,開著自家小電驢去富貴街,到來福飯店的時候,就看到丁大力臉腫著坐在門口,隔壁好幾個中年大叔拿著木棍守著他。
“董叔,貴叔,來福叔,老王。。。。。。”劉定堅向幾位叔伯打招呼,都是一些鄰居街坊的。
“劉定堅你再遲半分鐘我們就把他祠堂拆了。”趙姨的老公董叔叼著煙道。
“那我走?”劉定堅準備調頭,來福叔不依了,馬上拉著劉定堅,“哎別別別,老董氣上頭而已,快把人拉走,阻礙我做生意。”
于是丁大力在各位大叔虎視眈眈下,唯唯諾諾地上了劉定堅的車尾。
“走了,各位叔。”走了沒多遠,丁大力回頭一看,極其囂張地豎起中指比劃起來。
“小兔崽子,別走!”董叔抄起木棍就想追上去,其他人馬上拉著他勸起來,劉定堅從后視鏡看到這一幕,搖搖頭道;“好了好了,別再刺激人家了,莫不是因為你是我現在唯一租客,死了沒錢交租的話我早就把你扔下來了。”
“切,也就他們人多,大丈夫能屈能伸,我一時服個軟而已,要是我開無雙起來,給他們老婆添麻煩就不好。走走走劉定堅,去吃燒烤,哥請客!嘶。。。。。。。”太得意了扯動了傷口,丁大力摸了摸臉上的淤青,那幾個老頭真用力,最近都不能找富婆們談談心了。
繞了幾條街后,兩人到了平時吃燒烤的大排檔,點好菜和啤酒就開吃起來
“你小子咋今次翻車了,不是都收集好人家老公作息嗎?”
“嗨,別說了,他們幾個合計好了,老董拿趙姨的微信跟我聊馬叉蟲,他們幾個聯合起來跟他們老婆演大戲以為都釣魚去了,加上老王盯梢,我就翻車了。”
“嘖嘖嘖,年輕人我勸你耗子尾汁,不要總想吃軟飯。”劉定堅再擼了二百幾串,這又小又貴的玩意真不填肚子。
“我這軟飯吃得心安理得。總好過學你整天搞水管,真的不明白你們兩爺孫就這么死心眼跟水管杠上了,老爺子在生的時候也是整天弄水管,現在傳給你了也是這樣,花點精力去裝修一下其他地方都不會就我一個租客,而且這么殘舊了還會挑租客來租。要是你爸承繼了恐怕情況也比你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