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念了兩小時左右,豬仔喬突然一口血吐了出來,鮮血潤了一下喉嚨,然后非常氣憤地罵道:“你夠了!能再無賴點嗎!全程就不斷重復‘南無’,你也是僧人的話就沒念過其他經(jīng)書了嗎!”
最可氣的是劉定堅還念得非常邪惡,每一句都撞擊著他的心靈上。
這時劉定堅也停下來了,他淡定地看著豬仔喬,聲音沙啞地道:“大師,你急了,犯嗔戒了,我跟你說,老子是掉發(fā)不是剃度,一開始你還喊我施主呢,你不能是個光頭會念句南無就說我是和尚啊?!?/p>
“你!你!哇!”急氣攻心的豬仔喬又吐了一口血,整個人蔫了昏迷過去,同時也松開了劉定堅雙手。
“切,還大師?!眲⒍▓詮慕渲竷忍统鲆黄糠涿鬯?,噸噸噸地干掉,念了這么久,喉嚨都干了。
這時虎符也沒了豬仔喬的壓制,飛了出來不斷閃爍著,不斷對劉定堅拍馬屁。
“行了行了,別這么恭維我,我會驕傲的。。。。。。臥槽尼瑪!”劉定堅有點不好意思地摸摸頭,突然感覺手感不對,他摸完后一看手掌,頭上的絨毛全掉了黏在他手上,他又變成一個禿子。
“不是,我喊的是《索命梵音》,咋我還禿了,那卍字又來了?”劉定堅一臉驚恐道。
“你被人貼面輸出了這么久,變成個光頭不是很正常嗎?”萌老捂臉道。
“尼瑪!豬仔喬你真特么毒!”氣不過的劉定堅一巴掌扇過去,又不解氣,再往對方的屁股踹了十幾腳。
虎符頓時大急地圍著劉定堅轉,不斷地向他求情。
“哼,我是他老板加房東,害我禿發(fā),踹他幾腳又如何了?”劉定堅停下腳來,正有點一籌莫展,他只能用靈力再過一遍豬仔喬身體,這貨除了屁股和喉嚨比較傷外基本沒啥事。
“你試試用精神力去探索他的紫府?!泵壤线@時開口道。
“你開玩笑吧,我精神力還沒到外放的程度咋探索他紫府。。。。。。嗯?”正想按萌老說的做一次來吐槽對方時,劉定堅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精神力此刻居然能外放了,不過外放距離不遠,就1米范圍內。
“臥槽我什么時候精神力突破了?連內視階段都超了,直接就能外放了?”劉定堅一臉不可思議道。
“你以為這和尚干嘛要突然對你念經(jīng)起來,一般精神力較弱的早就被他洗腦掉了,你除了施展了《索命梵音》外還抵抗了他的精神攻擊,這不就激發(fā)出來了嗎?!泵壤辖忉尩?。
“啊這!豬仔喬,快起來,再念多幾次經(jīng)?。 甭勓裕瑒⒍▓赃B忙扯起豬仔喬不斷拍打他的臉頰又不斷晃動著他的身體,反正都光頭了,趁還沒長頭發(fā)出來,再提高多點精神力。
“行了別搖了,你要是再被他念多幾次的話,那基本好幾年都不會長頭發(fā)了?!泵壤戏藗€白眼道。
“呃,咦惹!”劉定堅立馬放下了豬仔喬,然后連忙搓了幾下手掌,好像豬仔喬非常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