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雖然戴了口罩,可劉定堅從百科那看過他的照片,一眼就認出了這位傳奇的民國第一殺手——斧頭幫王幫主。
對方想抽出手時發(fā)現(xiàn)抽不出,劉定堅的力氣離奇大。
正當換個姿勢發(fā)難時,劉定堅出聲道:“瑪?shù)拢懿荒芟O拢倚列量嗫嗦竦恼◤棡榱司饶闳刻崆罢耍Y(jié)果才弄死了土井那傻子,你卻屁事都沒就過來殺自己人你好意思嗎?”
“啊?”王幫主聽聞,當場就愣了。
“啊個屁啊,要不是老子收到料你要捅松本,我還不至于給自己來一槍,你當真覺得松本傻的啊,老子弄清了布局都不敢喊人刀他,要不是開炸的話,你就完蛋了知道嗎。”
“呃,能說一下嗎?”王幫主這下是懵了,他昨晚看到土井帶著很多人離開,是趁這機會打算襲擊扶桑人的據(jù)點,可他不知道的是松本帶走的人才是據(jù)點內(nèi)總?cè)藬?shù)的十分一,內(nèi)部還是鐵桶一般的,松本把據(jù)點弄得外松內(nèi)緊,就是想釣王幫主這種大魚。
“說個屁啊,你要是想知道就去找大。。。。。。丁小力和諸葛長空問問,他們肯讓你加入的話下次我們再見面就是,現(xiàn)在你得走,川島芬子那男人婆快來的了,到時候再說,別壞事。”說完劉定堅就放開他手,閉起眼裝睡。
王幫主看了他一會道:“也罷,信你一會。”然后就離開病房了,走了沒幾分鐘,川島芬子就進來了。
她急急忙忙地在劉定堅身上摸了一會,然后讓醫(yī)生又檢查了一下,確認沒事后松了一口氣,然后她又單獨地留在病房,對著劉定堅嘮嘮叨叨起來。
“你們這些男人啊,真的理解不了,我自認我對男人已經(jīng)很了解了,結(jié)果碰到你后,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不理解你,正是這份不理解,才對你感興趣。趙昊,我很想很想了解你究竟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說完,她就往前傾,跟劉定堅面對面,兩人的鼻尖碰著了,她兩眼迷離著,不斷喘息著,就要再往前傾斜一下。
這時,劉定堅睜開了雙眼,一臉無語地看著她。
“我說芬子小姐,上輩子我欠了你對吧,好歹我救過你,你非要弄死我一次才安樂嗎?”
“啊?你醒了?”川島芬子一臉懵逼。
“你按著我傷口了,我能不醒嗎,痛醒的。。。。。。”劉定堅看他的眼神更幽怨了。
“啊!抱歉抱歉!”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手上滑滑的,劉定堅的血從傷口滲了出來沾到她手上了。連忙跑出去喊醫(yī)生過來。
趁醫(yī)生還沒來,劉定堅連忙給自己的傷口再按幾下,把傷口的血弄多點,痛得他齜牙咧嘴。
醫(yī)生到來后立馬給他處理傷口,一看到傷口這樣的時候眉頭深皺:“這是多么不小心才弄得這么嚴重,差點就把傷口擴大了。”
醫(yī)生的話讓川島芬子心虛極了,她打了個招呼說有事就急忙忙離開了。
第二天,松本大佐來探望他,得知川島芬子把他的傷口弄大后,就讓她沒事別來煩劉定堅,免得一直都出不了院。
而劉定堅也樂得清閑,川島芬子可能是內(nèi)疚,又為了能跟他相處時間久一點,把很多關(guān)于皇室的秘事都當故事告訴了他,而龍脈和僵尸的事更是給他有啥說啥,不過龍脈的事還沒萌老給他普及的多,有很多還是她看過扶桑搶回來的資料所推測的。
時光荏苒,一天,王幫主又裝成醫(yī)生進了劉定堅的病房,他現(xiàn)在加入了這場大戲,負責傳遞信息那個。
“賭王大賽下星期就要開始了,丁老板說這次有一個代表有點意思。”因為這場比賽是由丁小力主持的,所以參賽人員名單他最清楚,其他人要打探可不容易,畢竟都怕比賽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