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呃!啊!雅蠛蝶!雅蠛蝶!”川島芬子被他按得蛇精病發(fā)作,可臉上卻有點享受的表情,叫聲也逐漸曖昧。
站在門外的手下探頭瞄了瞄,咽了咽口水就裝沒看到什么縮回去。
“我說小白兔,你肝不太好,嘖嘖腎也有點不好啊喊得這么慘,這個位置呢,嘖嘖,你親戚來的時候也不友好啊。”
劉定堅嘮嘮叨叨的十足一個老中醫(yī),而川島芬子喊了幾下后便把自己嘴巴捂住了,死命讓自己不再發(fā)出那種曖昧的聲音。
捏了十五分鐘后,劉定堅就停手了,因為對方好像已經(jīng)不再喊了,衣服凌亂,雙眼含淚迷離,臉色潮紅,不斷地喘著氣。
“沒癮。”劉定堅搖搖頭,洗手去了。
“你個混蛋。。。。。。”回過神的川島芬子慌忙地整理衣服,穿鞋的時候發(fā)現(xiàn)腳不再痛了,反而有點回味剛才的感覺。
兩人又相對而坐,川島芬子倒好酒給了劉定堅一杯。
劉定堅連拿都懶得拿,從小看柯南長大的他總覺得對方會在杯子上下了氰化氫——扶桑小黑子最喜歡下的苦杏仁味毒藥。
川島芬子也沒在意,拿起一杯洋酒就喝起來。
“三爺,說真的,法蘭西人不靠譜啊,今天我們能上門,明天就輪到黨國或者青幫的人來了。”
“別廢話了,我想走,誰都留不住我。”
“那就是說,我能留得住你就行了?那我問問你,你有什么能讓我想留住你,先說明啊,你說我對你感興趣,這不夠。”
“這樣啊,我就說一個唄,金碧煌,愛新覺羅。顯于,十四格格,王爺?shù)臇|方珍寶。。。。。。”劉定堅回想起百科內(nèi)容背起了她的平生。
川島芬子聽聞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念,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了不起,了不起!”川島芬子好像花了全身力氣去抱腹大笑,差點沒把自己笑死,手上的酒杯已經(jīng)掉在地上爆開,她笑了幾分鐘,又趴在沙發(fā)上埋著面抽搐著,可咋看都是在哭的抽泣。
當她平靜下來后,一臉瘋狂地道:“趙昊,你想要什么?錢?權(quán)?還是女人?要是你看得上我這敗柳之軀,我也依你!”
“呵,行吧,那我也給個機會你,我手上的確有不少不錯的情報,但是啊,我只想要的,也是情報,想找一件刺激的事參與,不能參戰(zhàn)的我,很想冒險一下,你有讓我滿意的情報嗎?”劉定堅一臉不屑地往后靠著。
川島芬子看癡了,愣了一下后甩了甩頭,說道:“的確有一個,也很有意思,就看你敢不敢參與,以及舍棄的你祖國,投靠我們大扶桑帝國。”
“說吧,別打啞謎。”
“龍脈!”
“艸!”劉定堅抱著頭大喊一種植物,特么的還真忘記了,蘿卜頭的確有個重要任務就是奪取華國龍脈,他一時還真沒想起來。
“怎樣,你敢來嗎?”川島芬子臉上帶著瘋狂,伸出了一只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