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白云山,現在就在山上,我跟你說了,你放了我吧,都是我師父的原因。”許凱道。
“放你,你感覺可能嗎?我父親的死跟無論哪個人有關系,我都不可能放過他,知道嗎?”寧凡冷哼一聲。
“那你……”
許凱話還沒說完,就被寧凡直接一掌蓋死。
他的腦殼當場被拍碎,腦漿四溢,旁邊的常德看到后完全嚇了一跳。
常德連忙道:“這位兄弟,真不管我的事啊,我只是他的師兄,本想著為他報仇的,但我真無意跟你結仇啊。”
“去白云山,有沒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寧凡突然問道。
“需要注意的?”
常德愣了愣,想了想道:“你是想見我的師父吧,需要這個,沒有這個你見不到的。”
說著,他從兜里掏出一張手牌,上面寫著德。
“這是什么?”
寧凡問道。
“這是進山的手牌,獨屬于我的,許凱也有,只有拿著手牌,才能進入白云山。”常德道,“或者這樣,我帶你去也行,你看什么時候有時間。”
寧凡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他明顯是不想死。
不過……
寧凡上前一掌將他腦殼也同樣拍碎,然后從他手中將手牌拿走,包括許凱的手牌。
看著手中手牌,寧凡口中喃喃道:“看來,我還要再去一趟白云山。”
他讓人將這兩個尸體收拾,然后便是回了家。
幾天時間內,寧凡基本上都在寧氏整理產業,并且解雇了一批老油條,然后重新面試雇傭了一批職業經理人。
現在的寧氏集團可以說在整個金陵徹底重返了巔峰,沒人敢再瞧不起寧氏。
幾天后,也到了同學聚會的日子。
這天早上,姚娜跟寧凡打電話,本來想去接他的,但寧凡說不用,就約定了以前的高中門口見面。
“看著我們的學校一點變化也沒有啊。”寧凡笑著道。
“確實,不過聽說好像換了幾任校長,但總體來說還是和以前一樣。”姚娜道。
“也不知道袁老師現在身體怎么樣,我記得他以前身體有些不太好。”寧凡道。
“是,袁老師一直都有咽喉炎,老師的職業病,我記得當年畢業時,他就嗓子啞著跟我們講課,真的很讓人感動。”
想起當年學校時的一幕幕,姚娜明顯有些觸動。
“好了,別故地重游了,我們快去飯店吧,今天好多人都去了,我們別遲到。”姚娜笑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