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時光如指間沙,悄然而逝。
這七天里,張成的生活算不上波詭云譎,卻也被“神醫”與“普通人”的雙重身份填得滿滿當當。
顏知夏牽線的那位肝癌富豪,臥病在床時已形容枯槁,張成僅用一瓶符水,便讓對方枯木逢春,復查時癌細胞盡數消散;
吳夢琳名單上的肺癌患者更夸張,治療后第二天就提著鳥籠去公園遛彎,連主治醫生都驚為天人。
兩單生意,二十億現金穩穩落進賬戶。
讓張成的身家往兩百億靠近。
周六的晨光透過云層,灑在鎏金頂的“宋氏珠寶”大廈上,折射出細碎的光芒。
張成驅車帶著張琪、李雪嵐與林晚姝抵達時,手心早已沁出薄汗。
副駕的張琪偷偷瞥他,見他喉結不停滾動,忍不住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哥,你別總攥著方向盤,指節都白了。”
后座的李雪嵐正對著小鏡子整理鬢發,米白色的真絲襯衫襯得她膚色如雪;
林晚姝則把玩著腕間的細鏈,目光落在窗外。
兩人都對帝王紫首飾滿懷期待,絲毫沒察覺張成早已如臨大敵。
宋馡早已在一樓大廳等候,一身剪裁得體的紫色西裝套裙,把她的絕美身材完美展露。
她笑著迎上來,引眾人往頂層會議室走,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首飾昨天剛拋光完,我特意讓工匠留了最后一道工序,等你們來親眼見證。”宋馡的語氣帶著幾分邀功的意味,眼神卻飛快地在李雪嵐與林晚姝之間轉了一圈,悄悄嘆了口氣、
這兩位姑奶奶天天打電話催進度,她實在不敢單獨約見,只能硬著頭皮把人都請來。
會議室的長桌上鋪著墨色絲絨,宋馡親自打開嵌著珍珠的首飾箱,八套玻璃種帝王紫首飾瞬間占據了所有人的視線。
那紫不是暗沉的茄色,也不是輕浮的粉紫,而是如帝王冕旒般雍容的深紫,在水晶燈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熒光,玉質細膩得仿佛一觸即化。
手鐲的內壁刻著極淺的纏枝蓮紋,玉佩是水滴形狀,流轉間竟似有光在玉內游走;手串的珠子大小均勻,每一顆都透著溫潤的光澤。
“太美了……”林晚姝率先伸手,拿起那套按她尺寸定制的首飾,剛觸到玉鐲,便忍不住低呼。
她將鐲子套進手腕,帝王紫襯得她皓腕如雪,與頸間的珍珠項鏈相映成趣。
“張成說送一套給我,所以這一套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她轉動著手腕,語氣里藏不住的歡喜,眼角的余光卻不經意掃過張成。
李雪嵐也拿起屬于自己的那套,手鏈剛戴上,便貼合地繞在腕間——宋馡精準地記下了她的尺寸。
“張成也說送一套給我,這一套的尺寸是我要求的。”她對著桌上的鎏金鏡照了照,首飾的光澤讓她本就精致的五官更添幾分華貴,嘴角揚起一抹淺笑。
這話在她們口中輕描淡寫,落在張成耳中卻如驚雷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