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黃老板一腳踹翻,彪哥還是不敢懈怠。
這位又追上去,朝著黃老板的大肚子,就是咚咚幾腳。
“哎呦!別打了!”
“彪哥饒命!”
“媽媽呀~~~”
黃大老板發(fā)出了一連串鬼哭狼嚎。
那些跟來的同伴,全都躲得遠遠,生怕殃及池魚。
彪哥累得氣喘吁吁,這才又折返回來。
噗咚!
這次彪哥跪在了我面前,這位算是看出來了,我才是真正的老大。
“默哥!饒了我,小弟有眼不識泰山,藥神我是真得罪不起啊?!?/p>
咚!咚!
這位可能想到了前些年的傷心往事,渾身一陣陣戰(zhàn)栗,干脆使勁叩頭,腦門上都見血了。
現(xiàn)場一片死寂。
安安看著我。
項發(fā)財看著我。
黃老板的同伴看著我。
這些人現(xiàn)在才察覺,我才是背后那個神秘的存在,讓彪哥嚇破了膽的藥神胡正道,都跪在我面前,諂媚似的錘著腿。
男男授受不親!
我把這老東西推開:“你特么跪著坐什么,坐沙發(fā)去。”
胡正道訕訕地找個座位,乖巧地恭候在一旁。
“行了,行了?!笨粗厣洗掖颐γΓB滾帶爬的彪哥,我擺了擺手。
彪哥這才停了下來,腦門上都流血了,可見當年在監(jiān)獄里,對他的傷害有多大。
就這樣一個蒼嶺監(jiān)獄的螻蟻,出來竟然敢混社會了,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黃老板除了你,還有什么能仰仗的?”我壓低聲音問道。
彪哥咯噔了一下,驚駭?shù)乜粗?,好久才敢小聲道:“能打的只有我們兄弟,可是他背后,是胡家……?/p>
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