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起來,放在柜中。”
她不打算用。
沒有無緣無故的好,都是要還的。
又過去兩日,許鳴錚還沒回來,威國公終于意識到不對勁。
他派人到處搜尋,還托人去官府報失蹤,貼了尋人告示。
始終一無所獲。
許夫人哭的兩次心疾發作,梁氏讓她在院子里靜養。
幾天過去,許夫人總算有了點精力。
這日,趁著許靖央她們都被梁氏帶出去踏青,許夫人乘坐馬車,直接去了京郊的許府莊子。
許柔箏穿著粗布衣,跟從前大不一樣了。
看見許夫人的時候,許柔箏露出滿臉笑意:“娘!
您終于來看我了。”
然而,許夫人卻面無表情,讓青嬤嬤按住了她,啪啪給了兩巴掌。
許柔箏嘴角溢出鮮血,跪在地上,不可置信:“母親?”
許夫人居高臨下看著她,手掌發抖。
“柔箏,我待你不薄,你竟還敢給錚哥兒金子,讓他去dubo,賭坊債主找到家里來。
他現在失蹤了,多日沒回來,有可能就是你害的他不敢回家!”
許柔箏愣住:“不,不是我,我雖然給了金子,可沒有縱容他去賭!”
許夫人閉了閉眼:“你先在說什么都晚了,青嬤嬤,將她捆了,賣給牙婆。”
“母親!
不要賣我,母親!”
許柔箏掙扎哭喊。
青嬤嬤用力捆她的手。
許柔箏只好大哭:“我知道錚哥兒去哪兒了,母親,放了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