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幫我拖住白靜初,我已經派了人前往冀州處理善后,不會有什么問題。”
皇后又是大吃一驚:“你怎么知道池宴清回不來了?派人做什么去了?”
楚國舅胸有成竹道:“我讓南宮碩故意走漏假的消息給他手下,然后行刺池宴清。被捉捕之后,那兩人立即坦白招供了。
池宴清果真上當,悄悄地帶著幾個侍衛前往冀州去了。我已經在冀州布下天羅地網,保證讓他有去無回。”
皇后心底里殘留的一點希望徹底沒有了蹤影。
這樣的楚國舅,已經是一次次鋌而走險,她壓根不可能勸說回來了。
“既然如此,又關白靜初什么事情?”
“白靜初手段厲害,竟然利用什么攝魂香控制人的心神,大掌柜著了她的道,竟然向著白靜初供認出了我!而且還簽字畫押了。
白靜初這兩天一直在調查我的罪證。而且皇帝派了錦衣衛寸步不離地保護她,來往于鎮撫司與皇宮,我壓根無法下手。
你幫我拖住她,不要再讓她繼續追查此案。最多再有兩三日,相信池宴清命喪冀州的消息,也該傳回上京了。
到時候,白靜初肯定要出宮返回侯府,余下的事情交給我和一依。”
皇后深吸一口氣,帶著怨恨答應道:“這是最后一次。”
“絕對最后一次,我絕對不能再給白靜初翻身的機會。只要除掉二人,滿朝上下,還有誰敢與我作對?”
皇后此時已經是進退維谷,勢成騎虎,不得不應下。
送走楚國舅,皇后受這一番驚嚇,心驚膽戰,如刀懸頸上,徹夜輾轉反側。
又起身只著單薄的寢衣,在院中凍了半晌,后半夜果然就燒熱起來,喉間腫痛,頭疼欲裂。
宮女要去請御醫。
皇后將宮女攔住:“本宮的頭實在疼得厲害,湯藥還不知道多久能好,是否有效。你們去慈安宮,請白靜初前來吧。”
宮人有些詫異。
她們知道,自己娘娘一向不喜歡白靜初,怎么今日竟然主動要請她來呢?
宮人不敢耽擱,眼見東方晨光微熹,立即前往慈安宮,命人回稟給白靜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