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止睡了個懶覺起床。
侍寢之后禁足就算是徹底解了。
不過慕容奕倒是再也沒來過,白天晚上都沒來。
是啊,一個帝王怎么會沒有驕傲呢。
她多次拒絕,想想慕容奕也不能忍下來。
慕容奕沒來,唐婕妤倒是來過一趟,旁敲側擊聽出她有避寵的意思后,也不怎么來了。
倒是賢妃帶著大皇子來過兩趟,一個夏天不見,大皇子又長高了許多。
木雕的工藝也越來越精湛。
烏止看著賢妃那似欣慰似憂慮的目光也不敢說什么。
午后天氣陰了下來,陣風刮得鸞水榭的簾幔飄蕩起伏,好不涼快。
難得不曬,憋了好一陣的烏止準備出去遛遛。
從院中摘了片葉子,夾在朗州游記那一葉后,烏止帶著墨影出去溜達了。
至于香痕和薛垚,這兩個就安心在家養傷吧。
……
花園一向是事故的高發地。
烏止還沒到亭子中坐下,遠遠就看到柳才人和柳棋染站在二公主身前,眼神卻看向二公主身后的宮女。
“娘娘,那就是應詩,柳家出來的。”
那就是內部矛盾咯?
烏止閑的久了,有些想吃瓜。
她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前朝有烏行這個哥哥撐腰,后宮呢,自己現在好歹是個嬪位,大了柳才人好幾級。
所以吃個小小的瓜,沒什么吧?
這次烏止沒有回避。
就這么從柳才人身邊經過。
幾人看到是烏止,不管心中怎么想,按照規矩都是要行禮的。
“起了吧,你們忙你們的,本宮只是路過。”
烏止端著架子走遠了。
路過二公主身旁時,她不經意掃了一眼,卻對上二公主一雙帶著敵意的眸子。
烏止腳步一頓,二公主身邊的嬤嬤立刻將二公主護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