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風景烏止都來不及欣賞。
從馬車上下來,腳踏實地之后,烏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小腹的疼痛好了一些。
她打量了一下鸞水榭。
和皇宮中的鸞極殿結構不同,房屋十分通風,院子中栽種的草木也和宮中不一樣。
空氣中夾雜著旺盛的草木香氣。
風一吹,花香草香四溢。
“這么多花草,有沒有蚊子?”
薛垚道:“娘娘放心吧,咱們來之前都已經有人專門打掃過,也已經熏香了,不會有蚊蟲的。”
烏止這才放心,宮人們很快提了熱水進來,烏止也不敢沐浴。
只能擦擦身子,喝了兩口熱水便躺下來。
姜尚宮來的時候,烏止蒙在被子里睡得迷糊。
就是痛經嘛,烏止體寒,痛經再正常不過,姜尚宮又根據(jù)烏止的身體情況,換了幾味藥之后就離開了。
烏止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只覺得身邊有個大暖爐,冰涼的手腳就貼了上去。
鼻腔中傳來淡淡的檀香味。
“皇上?”烏止聲音黏糊糊的,帶著濃濃的依賴感。
慕容奕輕嗯了一聲,不管后背已經出了一層汗,只把烏止往懷中按,“可好些了?”
烏止挺了一路,這會兒突如其來的關系讓烏止的情緒有些繃不住,抓著慕容奕衣襟,聲音里滿是委屈,“疼死我了。”
慕容奕運用含著內力的s溫熱手掌輕輕揉著烏止的小腹,這還是姜尚宮說的,能夠緩解癸水疼痛。
沒一會兒,烏止身上發(fā)出一層汗了,小腹的墜痛也好了許多。
烏止抱著慕容奕撒嬌,“皇上,嬪妾舒服多了,謝謝皇上。”
慕容奕也是一身的汗,聞言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了兩分,開始說教,“姜尚宮說你體內積寒,氣血虧虛,往后切不可貪涼,補藥也要按時喝。”
就算不是為了生孩子,慕容奕也不想看見烏止如此憔悴的樣子。
他喜歡烏止靈動的樣子,更喜歡烏止嬌蠻地撒嬌,偶爾還敢大逆不道捶他的樣子。
這樣病懨懨的,讓他總是忍不住掛念。
慕容奕畢竟是二十多歲的男人,對男女之事也并非完全的一竅不通。
他知道這樣掛念一個嬪妃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
他動心了。
皇帝動情,最為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