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止臉色僵了僵,想說有些事情白天不能干。
但忽然又想起上次她會錯意的尷尬,耳尖漫上一層粉色,強行轉了個話頭道,“我猜皇上想夸嬪妾的字寫得好。”
慕容奕低頭掃了一眼書桌上的字,倏然伸出雙手,直接將烏止從窗戶中提了出來。
裙擺打翻桌面上的硯臺,染了烏止一身的墨漬,“皇上——”
慕容奕自然也看到了,不過他現在沒有心思去想別的。
虎口扣著烏止的下巴,強迫烏止看他,兩人幾乎鼻尖貼著鼻尖,“愛妃,誰給你的膽子,敢輕薄天子?”
沙啞磁性的聲音哪像在問罪,明明就是在勾引她。
烏止撲閃著眼睛,微微撅唇,“皇上,嬪妾剛吃了桃子……”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烏止就被人抵在了窗框上,鋪天蓋地的吻直接落下。
桃子味的。
慕容奕第一次吃到比桃子更軟甜的東西。
他迫不及待地占有,索取,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烏止被他吻得窒息,狗皇帝的吻技實在爛得很。
最后松開烏止的時候,烏止都被憋出了眼淚。
看到那滴眼淚,慕容奕更興奮了。
他從來不知道親吻會是這個感覺。
自從啟蒙時差點被一個口含毒藥的宮女刺殺,慕容奕不僅厭惡上了女人,更厭惡那些口齒相交的事情。
可如今他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
那種靈魂與靈魂交融碰撞的滋味太過美好。
烏止大口呼吸,橫了慕容奕一眼,“皇上,裙子都臟了。
慕容奕現在看烏止就跟帶了濾鏡似的,這一眼看起來跟撒嬌沒兩樣。
“那朕賠你十套。”慕容奕十分霸總,小裙子而已,她喜歡日日換新的他也養得起。
烏止得了便宜就賣乖,“謝謝皇上。”
到底是青天白日的,慕容奕沒能把人捉進去干一些不能言說之事。
兩人干脆進了書房說話。
慕容奕把人抱在懷里,嘆息一聲躺在軟榻上,“那日怎么想起來讓嬤嬤檢查東西?”
若是沒有嬤嬤檢查那一遭,烏止和慧才人恐怕百口莫辯。
而且慧才人的劇毒和淑妃的劇毒竟然是一樣的,這背后有沒有什么聯系?
烏止道,“嬪妾在鸞極殿嚴防死守都能有人把避子藥塞進來,更何況那日人多眼雜,萬一出了什么事,嬪妾又要讓皇上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