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止承認慕容奕這一招是挺惡心人的。
但她又不真的是一個在封建時代長大的女子。
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慕容奕。
烏止面如止水,仿佛一個木頭人一樣應了聲:“是。”
說著就從錦被中爬出來,三兩下就把慕容奕的外衣脫了下來。
正常來說,嬪妃給皇上脫衣服脫到這一步也就差不多了。
可烏止怎么會就這樣放過慕容奕。
她在慕容奕越來越震驚的目光中直接把慕容奕給扒光了。
兩人就這么赤條條相見。
烏止坦坦蕩蕩,她又不是第一次和慕容奕赤裸相見了,扭捏什么。
但慕容奕并不是這樣。
他和烏止赤裸的時候是在在情動的時候,是兩個人彼此相連緊密相依的時候。
哪里是像現在這么冷冰冰的氣氛。
或者說,慕容奕什么時候被人這樣毫不羞愧地看過身體。
慕容奕覺得自己有被冒犯了。
“烏止。”慕容奕咬牙切齒,他知道烏止就是故意的。
現在他不僅沒有刺激到烏止讓烏止跟他服軟,反而有一種被烏止占了上風的感覺。
慕容奕黑了臉,扣起烏止的下巴,“烏止,誰給你的膽子?”
烏止揚眉,“皇上,嬪妾按照您的要求給您寬衣,是又做錯了什么嗎?”
這分明就是挑釁。
“你什么都沒做錯,很好,很好。”慕容奕氣笑了。
慕容奕直接把人扛了起來,往柔軟寬大的龍榻上一甩,覆身而下。
以前烏止不知道什么叫做恨,這一夜她明白了。
慕容奕床下不能讓她服軟,就把所有力氣都使在了床上。
他想看著烏止求饒,想看著烏止服軟。
烏止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