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許柔箏啪啪兩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
指甲勾破了耳朵上的紗布,血珠重新冒了出來。
少了一小塊肉的耳垂,觸目驚心。
“好了,好了!
我的箏兒,下次再也不許這樣了……”
許夫人彎腰,摟住了許柔箏。
母女倆相擁痛哭,許柔箏嗓子都啞了。
一炷香后,許柔箏被奴仆們眾星捧月般地送走了。
青嬤嬤從門外進來,許夫人正擦著眼角的殘淚,眼睛紅腫。
“夫人,仔細您的身子,柔箏小姐一定不是故意的。”
“我太了解柔箏,她知道自己并非我們親生,所以對錚哥兒有求必應,只想著哄他歡心,正是這樣才錯了,什么都迎合錚哥兒,是害了他。”
“夫人,恕老奴多嘴,柔箏小姐像您當年還在閨中的時候。”
許夫人點點頭,嘆口氣:“你說的倒也沒錯,當年我生母去得早,父親續弦,我被養在新主母膝下,也是百般對她生的弟弟好,只為在她手上謀個好姻緣?!?/p>
畢竟兒女姻緣,都靠父母來定。
在許夫人眼里,許柔箏小心翼翼的模樣,跟她年少時一模一樣。
“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并非真的和柔箏生氣,只是讓她記住教訓……對了,那飼鷹的仆婦招了沒有?”
青嬤嬤說:“打得吐了血,半條命沒了,還是嘴硬,非說哨子不是她吹的,而是被人偷了。”
許夫人目露狐疑,沉吟片刻。
“查到可疑的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