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他帶情人來度蜜月了,那咱們是不是就可以放下心了?”手下問。
“幌子而已。……你們沒聽研學(xué)社覆滅的事嗎?當(dāng)時這位懷先生就是拿他的Beta情人當(dāng)了個幌子,研學(xué)社那邊一綁人,他轉(zhuǎn)頭就把人家轟了。”青年嗤笑一聲,“度蜜月?誰信誰傻逼。”
“那我們……”
“繼續(xù)躲著。”
青年說完,注意到手下低頭不語了。他不由轉(zhuǎn)頭看過去,語氣微冷:“怎么?還不樂意?”
手下臉色一白,連忙說:“不不,不是的。只是不知道懷聿要在這里待多久,咱們的生意也不能一直停著,再有您的實驗……也不能擱置下去啊。”
青年沉默片刻,喃喃說:“是啊,我的實驗……一年又一年,我已經(jīng)快要等不下去了。”
“怎么才能讓懷聿走呢?”手下皺著眉,自言自語,“從他那個情人入手?”
“你想綁架他?”
“不不,您剛才不都說了嘛,研學(xué)社的例子還在前頭呢。當(dāng)然綁是不能綁的。賄賂他,怎么樣?讓他給懷聿吹吹枕頭風(fēng)。”
青年身子一歪,伸手拿了杯酒,問:“你覺得懷聿這樣的人,能被枕頭風(fēng)吹動?”
“總要試試的。”
“那你試吧。”青年抿了口酒。
比起這個,他其實更想把那天的Beta弄到手……只可惜,那也是懷聿的人。
現(xiàn)在懷聿人就在這里,實在是逼得他寸步難行。
“要是中心城出點事兒……”青年仰面盯著天花板,“那些人是不是會緊急召懷聿回去呢?”
“可咱們在中心城沒有關(guān)系啊。”
青年沒再說話。
晚些時候,手下送來了資料:“這是偷拍的懷聿和他那個Beta情人……”
青年隨意點點頭說:“放那里吧。”
“您看,給那個Beta準(zhǔn)備兩百萬夠嗎?”
“唔,可以。”
兩百萬對青年來說,是一眨眼就可以撒出去的數(shù)字,他并不在意。
又一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