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臨到周三,他的心就吊了起來。
懷聿只當他被綁之后每一天都沒休息好,于是又說了一遍:“以后不會再有了。”
潘尹川:?
潘尹川:“哦哦。”反正先應著準沒錯。
這邊氣氛平靜得甚至有一絲溫馨,修岺那可就受不了了,他突然抬起頭,說:“懷先生就不好奇,為什么潘尹川脖子上多了一個新的緩沖器嗎?”
懷聿垂眸不帶一絲情緒地看著他,并不接話。
修岺低低地笑起來:“懷先生為什么給他戴緩沖器,我也是一樣的原因。”他頓了下,才語氣輕飄飄地說:“怕他死床上啊。”
潘尹川眼皮一跳,驚愕地看向修岺。
你這是污蔑啊!
潘尹川張開嘴想說兩句話,起碼不能任由修岺扭曲事實吧。
但懷聿按住了他的肩,這是一種制止的動作。
緊跟著懷聿的聲音響了起來,更加輕慢:“你這么沒用嗎?”
修岺表情一僵:“什么意思?”
懷聿手指一勾,正正好好按在潘尹川的頸側。那里突突地跳著,緊抵著男人的指尖。恍惚之間,潘尹川有種他能輕松殺了自己的感覺。
但懷聿只是摩挲了下他裸露在外的皮膚。
潘尹川驟然發現——好像從他重新出現在懷聿面前開始,懷先生就格外關注他的脖子。目光流連,指間的撫弄摩挲……明明是在這樣的場合下,卻生生帶出了幾分曖昧的氣息。
潘尹川的思緒被攪散了。
正神游呢,才又聽見懷聿開口說:“在他身上一點痕跡也留不下,你這么沒用啊。”
修岺喉頭哽住,臉色頓時難看至極。
潘尹川倒是長舒了一口氣。
懷先生能走到現在的地步,當然是有道理的。腦子清醒,根本不受這樣拙劣的挑撥。
“是,我沒有懷先生的本事。但該做的也做過了……”修岺嘴硬,但話還沒說完,就驟然變成了一聲短促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