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拉著婉柔姐就要走,但是狗哥直接就抓住我,婉柔姐的臉瞬間嚇白了,著急說你們干什么?狗哥舔了舔嘴唇,說:“美女穿得這么騷,今天可真是給我掏上了,哈哈。”
狗哥說著就要朝著婉柔姐伸出咸豬手,我哪里愿意,直接就沖上去要動手,但是狗哥身后的兩個人直接把我抓住,我拼死掙扎后,惡狠狠地朝著狗哥的手咬了下去,狗哥頓時疼得渾身一抖,大罵著松口。
我死死不松口,狗哥一腳把我踹翻在地,婉柔姐趕忙來到我身旁嘴上喊著別打我弟弟,但是被狗哥抓住頭發,嘴上說著:“原來是弟弟啊!你不聽話,我就打死他!”
萬幸的是,劉暢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察覺到了這邊的異常,直接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看清楚狀況后,上前將我攙扶起來,我們和狗哥一伙人扭打了起來。
狗哥這群小混混足足有三個人,而我們只有兩個人,而且狗哥這些人明顯是常年和人打架的,我們壓根不是對手,著急之下,我看見附近有個特別大的磚頭,就想要去撿起來砸,可下一秒,一陣痛苦的叫聲傳出。
我回頭看去,發現狗哥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插了一把刀子……
那是劉暢的刀子,劉暢抽出刀子后,又惡狠狠地扎了好幾下,然后就想要朝著其他兩個小混混扎去,那兩個小混混趕緊逃跑。只留下狗哥身上躺著血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見到這一幕,我嚇傻了,趕忙推著劉暢的肩膀要他快跑。但是劉暢只是把刀一甩,隨意的坐在了地上撥打了報警電話,說自己殺人了,然后就從口袋里面摸出香煙,他的手中都是血,身子也是止不住的發抖,但卻依舊坐在原地,默默抽著香煙。
很快警察就來了,救護車也來了,把狗哥帶上救護車后,也拷走了劉暢。
我和婉柔姐做完筆錄回家后,我躺在床上腦海里面都是劉暢持刀砍人的畫面,做了好久的噩夢。
次日我了解到狗哥并沒有死,傷勢其實也挺嚴重的,但是刀子扎的位置不算要害部位,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但是劉暢一定是要被關上一段時間了。
我也去了看守所看過幾次劉暢。
他見到我只是嘆息一聲,語氣很平淡地說:“宋樂,之前我嫉妒你,所以把你的事情傳了出去,我很愧疚,現在我贖罪了。”
我有點難受,不知道要說什么,劉暢讓我不要自責,朝著我搖著頭繼續說:“我是自愿的,你是唯一一個愿意為我著想的人,所以我也愿意為你做這些,我也不后悔。其實我現在真的很開心,從未有過的開心,我感覺自己得到了解脫,我揮刀看向的是壞人,這說明我還是個好人。”
他抹了把眼淚,對著我說:“宋樂,我們還是兄弟嗎?”
我點點頭,他開心地笑了笑。
我不懂什么是兄弟,也不知道這兩個字的含金量,只知道趙叔之前說過,所謂兄弟,就是一起抽過煙,一起喝過酒,一起泡過妞,偶爾有矛盾,有爭執,但依舊會愿意為彼此拼命。
我還見到了劉暢的父親,他坐在椅子上,整個人看起來很頹廢,沒了往日的兇悍,只是呆滯地看著遠方,他應該后悔了。
他看到我,還想要和我動手,還說是我把他兒子帶壞的,我直接抓住他的衣領子就是兩拳,紅著眼睛說你這個食子的瘋子。打完后,我離開了看守所。
幾天后,一個梳著中分的小子找到了我,我認識他,當時我在網吧遇到劉暢的時候,他就是坐在劉暢的身邊打游戲的。他朝我揮了揮手,給了我一個小布包,說:“這個是劉哥之前讓我給你的,我之前一直都忘記了。”
我打開看了看,發現是剛剛轉學的那幾天,我借給劉暢的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