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微信消息讓我猝不及防。
她們不是在卡座上嗎?怎么突然到包間里去了?
丁嘉欣又為什么讓我去救她?難道連她都擺不平那個胖子嗎?
“怎么了葉哥?”小琳好奇地問我。
“沒事,你現(xiàn)在這等我,我出去一趟,沒我?guī)悴粶?zhǔn)亂串臺,聽到?jīng)]?”囑咐了小琳一句之后,我便離開了休息室,趕往了丁嘉欣所在的包間。
一進門,我就看到屋子里全都是人,桌子上擺滿了酒瓶,丁嘉欣跪在地上,而真皮的長沙發(fā)上則坐著一個穿著白色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
這男人看上去三四十歲的樣子,長了一張方臉,留著側(cè)背頭,和《賭神》里的發(fā)哥同款發(fā)型。
他的五官十分緊湊,上嘴唇的右側(cè)還有一道疤,看上去很兇狠。
但他這個人看起來卻很斯文,再加上那副金絲眼鏡,他便看起來更加的斯文了。
就我多年混跡社會的經(jīng)驗來看,這人絕對不是善茬,有一種斯文敗類的感覺。
“你就是管事的?”男人抬頭看我,冷冷地說。
“哥,就是他!我們白天要賬的時候,就是這小子來搗的亂!”一旁的小混混突然喊了一聲。
我立馬認出了那個小混混,他不就是白天去丁嘉欣家討債的那個嗎?
那這個斯文敗類就是小混混的大哥?怪不得氣場那么足。
我大概了解了現(xiàn)在的局勢,連忙賠笑,走過去說:“哥,我是這里的領(lǐng)班,怎么了這是?服務(wù)得不滿意嗎?”
斯文敗類朝著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強烈的預(yù)感警告我不要過去,但我知道,我根本逃不了,更躲不掉,所以我還是湊過去了。
啪!
突然,一個酒瓶子在我的腦門上砸碎,劇烈的疼痛感與“嗡嗡”的耳鳴聲在我腦海中回蕩起來。
我眼前瞬間變得模糊起來,搖搖晃晃地險些摔倒,還好我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沙發(fā)的靠背。
碎裂的酒瓶渣滓落了一地,我緩過勁來之后,搖了搖頭,抓了抓頭發(fā),剩余的碎渣像是下雨一樣從我的眼前落下。
“哥,您這是?”我依然賠笑詢問。
斯文敗類指了指丁嘉欣,說:“她是你馬子?”
我賠笑,說:“不是,我們夜場不允許內(nèi)部員工談戀愛的。”
“那她欠我們錢,你多管什么閑事?活膩了,還是皮癢了?”斯文敗類冷冰冰地說。
我賠笑,說:“我是她的領(lǐng)班,她又是我們店的花魁,我的業(yè)績?nèi)克龓樱惺挛铱隙ǖ霉馨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