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月看著對面滿臉無辜的梅芊,看著她的眼神帶著幾分的冷意。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
你裝什么職場小白呢!
況且她這個人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歪風(fēng)邪氣。
自己曾經(jīng)淋過得雨,她如今想給那位善良的女同志撐起一把傘。
白月月的娃娃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熟悉她的人就會知道,這是她要放大招了。
白月月語氣凌厲,“梅老師,釣魚翁老師寫的這篇報道是因為昨天那位說出我也曾經(jīng)是巧珍的主持人,那個是你嗎?”
白月月過于直白的赤裸裸的掀開了梅芊的遮羞布。
梅芊瞬間裝作驚訝,無辜的白了臉,“那個,不好意思,同志,你說的那個不是我,說出這句話的是我們的另一個同事呢。”
“抱歉,你們想采訪的是她嗎?剛才我同事說你們要采訪主持人,我以為是我呢,真的抱歉。”
梅芊接二連三的低頭道歉,態(tài)度謙卑極了。
一時間在場的人都不好發(fā)什么火。
有人郁悶的問道。
“昨天跟您搭檔的那位不是主持人嗎?”
“當(dāng)然是!”
會客室里響起了張學(xué)農(nóng)洪亮的聲音,“蘇老師是我們新請過來的主持人,昨天是她第一天上播,本來想著熟悉一下。沒有想到竟然做了這么大一件好事。”
“不過,今天倒是不巧了,蘇老師今天上午休息,要么我?guī)湍銈兗s個其他的采訪時間?”
眾人面面相覷,也有私下抱怨的。
“不是她,裝什么呢。”
“浪費時間,虧得我剛才稿子大綱都列好了!”
“算了算了,真倒霉。”
一聲聲的低語好像一把把的刀插在梅芊的心口。
送走了媒體,張學(xué)農(nóng)本來笑著的臉直接拉胯了下來。
“梅芊,來一趟我的辦公室!”
此時的辦公室已經(jīng)陷入了輿論場。
蘇桃拎著包進來的時候,她感覺跟昨天又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