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的風(fēng)冷的刺骨,蘇桃裹緊了身上的大衣穿梭在冷清的街頭。
好不容易走到家門口,蘇桃還在想,明天一定要騎車,不然走太遠(yuǎn)了。
剛搓了搓手,就聽到一道發(fā)緊的聲音,“蘇桃,你去哪里了?”
蘇桃被嚇了一跳,等看到是陸成洲的時候,松了口氣,“你怎么在這里?”
陸成洲看著黑夜里臉凍的通紅的女人,想起那段錄音,他的心發(fā)悶,帶上了幾分自己不察覺的心疼。
“蘇桃,你為什么要自殺?”
“什么?”蘇桃詫異的看著人,眉頭擰了起來。
“你說什么?”
“你為什么自殺?”
陸成洲猛地抓著她的膀子,蘇桃疼的嘶了聲,“陸成洲,你發(fā)什么瘋?我什么時候要自殺了!”
陸成洲隨手掏出那只錄音筆,蘇桃聽著那聲音,愣了下,“哪里來的?”
“你是不是因為我自殺過?”
蘇桃聽著那人發(fā)啞的聲音,推開面前高大的男人。
“我沒有!”
上輩子的不堪不應(yīng)該成為禁錮這輩子她的枷鎖。
蘇桃推開門,陸成洲跟了進(jìn)來。
看著燈光下蘇桃冷冽的眉眼,火氣蹭的一下起來了。
“蘇桃,我等了一晚上!”
蘇桃轉(zhuǎn)頭對上他那雙滿含怒火的雙眸,漫不經(jīng)心。
“我沒讓你等我!”
看著她冷淡的樣子,陸成洲頓時不滿極了,就好像被點燃的原子彈般。
“哄”的一聲炸了開來。
“蘇桃,我知道你想自殺就來找你了,你這么晚不回家,到底去干嘛了!”
蘇桃斜睨了眼陸成洲。
平日里他那總是微微上揚的嘴角,此時崩成一條直線,鏡片后的目光像淬了冰似的。
她忍不住輕嗤了聲,“呵。”
“不回家?”
“你一年回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