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老板還是不是人!
五分鐘前,原本開海外會議還神清氣爽的總裁,在看完筆記本屏幕后,突然變得煩躁不安,直沖霍太太辦公桌前,像撒氣一樣訓(xùn)了她一頓。
喂!人家好歹是在幫你賺錢,有必要那么急功近利嗎?
知道的你是封總,不知道的以為你是黃世仁。
江浸月沒想到這個點他還在公司。
不,她應(yīng)該想到。
他是那種工作起來不要命的人,不然怎么會在租住的酒店還一直工作到深更半夜。
放下瓶子,江浸月小聲頂嘴:“我不會訛?zāi)愕模覀儽緛砭蜎]有關(guān)系。”
她想說的是他們是兩家公司,可她偏偏漏了“兩家公司”這四個字。
封彧黑眸一沉,冷聲吩咐陳興:“隨便給她弄點吃的,別讓她倒在這。”
說完轉(zhuǎn)身邁步離開。
陳興伸手抓了抓自己毛茸茸的腦袋。
隨便是什么東西?
陳興隨便買了點食物,小跑著給霍太太送去。
半路被在大廈廣場靠著黑色賓利的總裁叫住。
“你買了什么?”
“漢堡。”陳興停下來,認真回答,“這個點,公司附近就漢堡店還開著,這個又快又方便還衛(wèi)生。”
“還能天天吃漢堡包?”男人的臉比深秋的夜還要涼。
可是……不是他說的隨便弄點吃的嗎?
那到底是要隨便,還是不要隨便?
陳興丈二和尚摸不到腦。
就在這時,一個嬌小的身影手里拿著電話,急匆匆地從公司大門跑出,完全忽略了站在門口的兩個大男人。
“在東城市局,好,我馬上到。”
陳興見是霍太太,小聲詢問總裁:“這漢堡送,還是不送?”
封彧微瞇著眼,注視著女孩攔下一輛出租車,迅速離開。
他的聲音冷的仿佛能淬出冰渣。
“送,送到她手里。”
出租車停在市公安局門口。
江浸月到時,全家人都已經(jīng)在,而她是最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