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宮斯凱勒進卡爾工作間第一眼,就看到了雨宮未茗的念珠十字架:“……這個東西怎么會在這里?”
“諾拉讓我檢查一下,說里面有信息存儲介質,想知道里面記錄了什么東西。”卡爾說著,將袖野真治的信息投到了雨宮斯凱勒最近的屏幕上,供她觀看。
既然是雨宮未茗給的,應該沒什么問題,雨宮斯凱勒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屏幕上,一些關于袖野真治的隱藏信息。
卡爾給進屋的三個人介紹袖野真治的信息,除了那些好查到的,還有:“……從精神病院出來后,他被某個國際慈善組織救助,這個組織擁有自己的對接醫院,醫院背靠一個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慈善家。”
卡爾調出了那個慈善家的相關慈善記錄:“他的慈善記錄可以說是遍布全球,美國、英國、瑞典、澳大利亞、南非、埃及等等,還有一些并沒有屬他的信息,但是根據對比也是他的相關集團的行動。”
意識到自己跑題,卡爾輕咳了一聲,將信息調回了那家醫院。
“這家醫院很奇怪,打著康復醫療的名號,但可以說是幾乎不對外營業,他們只接收慈善組織所對接發病人,袖野真治就是其中之一。”
卡爾將一部分查到的病患信息調出,繼續道:“這些人被‘治療’后,大都過上了正常的生活,全都有跡可循,并且他們之間的關系還不錯。”
對于經歷重大打擊或者重大傷害的人來說,一段時間的相互溫暖已經足夠建立深厚的情誼,卡爾不懷疑他們之間的感情,但是:“他們工作的地方各不相同,但是只要進行追溯,都能找到這個人……”
那個只有模糊照片的慈善家再次被放了出來:“他是背后的出資人,簡單的說,幾乎是所有人進入醫院后,就跟這個家伙有了深刻的聯系,除了一個人……袖野真治。”
袖野真治做了視頻博主,全世界都留下了他的身影和腳步,但是值得注意的一點是:“他的行動路線雖然簡潔明了,但是他很多次進行拍攝的地點,都會跟這位慈善家重疊。”
“如果他不在慈善家間接掌管的店鋪工作,又跟慈善家的行動重疊的話,他很有可能是被這位慈善家直接招募了。”許千帆推測道。
不是作為用來隱藏他人的一員出現,而是直屬于慈善家,為他工作。
一片森林,用來隱藏其中寥寥幾棵樹。
雨宮斯凱勒嘆了口氣:“看來這位慈善家財力和精力都不容小覷。”
有錢做這么多事情,還相當不怕麻煩的做這么多事情,如果是敵人的話,可是會帶來不小的麻煩呢。
“其他東西只能做疑點,還需要調查。”卡爾攤了攤手,對方的網絡安保同樣強悍,他到現在連那位慈善家是男是女、姓什么叫什么、資產究竟有什么都沒查清楚。
“額,其實我們今天是來跟你說,地下室那邊要整理,我把物品清單整理出來了,你看看有什么是要留下的。”許千帆把手里的紙袋子交給了他,這些都是卡爾的東西。
“哦。”卡爾這才反應過來,Arbiter撤離,那里那需要清空,“全部銷毀吧,那些東西都不重要。”
“你的電腦、水杯、靠枕還有小盆栽都在那里。”許千帆直接把文件袋放進了卡爾手里,“起碼留下一件。”
根據卡爾的心理醫生的說法,不能讓他一直抱著“隨時舍棄一切就逃跑”的想法。
卡爾只好打開文件袋,看里面的相關信息:“……把我的小香松留下吧。”
“好,我下次給你帶過來。”雨宮斯凱勒應聲道,隨即將目光落在了那幾張袖野真治入院的照片上。
卡爾將手里的文件放進一旁的碎紙機,這些東西還是消失的越干凈越好:“可以檢查諾拉的那串念珠十字架的機器還要兩天才能到,所以我會繼續調查袖野真治。”
雨宮斯凱勒趕緊制止他的想法:“先休息,他的信息沒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