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宮未茗確認(rèn)不是什么危險的東西,就表示自己看不出什么,建議交給鑒識人員看看。
“她已經(jīng)去,洗手間很久了。”灰原哀提醒雨宮未茗。
雨宮未茗笑了笑:“不用擔(dān)心,應(yīng)該只是拿了個小本本在記我的仇而已?!?/p>
灰原哀看著毫不在意的雨宮未茗:“你剛才和江戶川說的……是因?yàn)槟莻€計劃嗎?”
上次聊過之后,她就重新查閱了有關(guān)德維爾博士的資料,雖然“N。0計劃”已經(jīng)被叫停,但是依舊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雨宮未茗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不過不用在意,她本人還是很喜歡這種‘天賦’的?!?/p>
有了被藏起來的證據(jù),處理案子就不算難,只是看到一旁失落的三個孩子,雨宮未茗提了個建議:“看你們今天玩兒的不高興,明后天我?guī)銈內(nèi)ヂ稜I怎么樣?”
“露營!”
“好哎!”
看著重新?lián)P起笑容的幾個孩子,阿笠博士提供了一個露營的好地方。
雨宮未茗道謝后,在手機(jī)上查閱那個露營地的信息,幾個孩子也子在討論露營的事情。
灰原哀靠近了雨宮未茗:“剛剛送我們過來的那個男人是誰?”
“算是哥哥或者叔叔的角色吧?!庇陮m未茗看了一眼看著自己的灰原哀,還是放下了手機(jī),“他跟我們一樣,只是年長幾歲,你知道的,在一群孩子里,年長的男性會把自己自動帶入‘牧羊犬’的角色,他想照顧到所有人,但那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你也不用擔(dān)心他會做什么,他現(xiàn)在有妻子有孩子,也已經(jīng)回美國了?!?/p>
“我在網(wǎng)上還找到了一些受害者的博客,他們都說那是一段影響他們一輩子的經(jīng)歷,甚至有的時候一閉眼就會看到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拿著針筒和記錄器在他們面前的樣子,深深影響到了生活,最終選擇了催眠,忘記那一段時光。”灰原哀講述著自己看到的記錄,“但是你和斯凱勒卻對那段日子記得很清楚。”
雨宮未茗伸手揉了揉灰原哀的腦袋:“當(dāng)噩夢多了,也許就不會怕了,有時還會很期待今天晚上如果做噩夢,會夢到什么。至于斯凱勒,她跟媽媽接觸也不都是恐懼?!?/p>
“……”灰原哀認(rèn)真的探索了一下雨宮未茗的眼睛,“你是……M?”
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一砸,雨宮未茗的腦子有些倒不過彎來:“???”
“如果那些噩夢真的是折磨,你為什么還要留著呢?”灰原哀淡淡的移開了目光。
雨宮未茗失笑:“你說那個啊,……我總得找點(diǎn)東西讓我意識到我是活著的?!?/p>
案件解決警方帶著犯人離開,雨宮未茗敲了敲洗手間的門:“該回家了?!?/p>
不一會兒,洗手間的門緩緩打開,雨宮未茗擋住了別人探究的目光,用自己拿過來的外套裹住她,抱在懷里就離開了餐廳。
“吃甜的可以,但是要控制量?!庇陮m未茗拍了拍懷里的小孩。
雨宮斯凱勒的聲音悶悶的:“把體檢報告給我,我自己給自己設(shè)計食譜?!?/p>
“好?!?/p>
在停車場遇到了還沒離開的江戶川柯南一行人,把雨宮斯凱勒安頓在車?yán)?,才過去跟孩子們告別。
“斯凱勒睡著了,可能是之前的低燒還沒好全?!庇陮m未茗知道明后天可能會遇到誰,所以不打算帶上雨宮斯凱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