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遠帶著玉姣喝完合巹酒后,走到屋中矮案的旁邊,將桌案上擺放的喜果子等東西拂到一旁。
接著,蕭寧遠坐在了桌旁。
然后看向玉姣道:“姣姣,過來。”
玉姣瞧見那桌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倏然之間,臉色就紅了起來。
“主……主君……這不好吧?”玉姣輕聲道。
現在是下午。
天還亮著。
玉姣覺得……很是不妥。
如果是從前,她為了勾引蕭寧遠不擇手段的時候,她不會多想。
為了活下去,她可以短暫地不守禮數。
至于什么尊嚴啊,臉皮啊,那不得活下去才有嗎?
活不下去,就算是有這些又如何?
但如今,她沒了生存危機,便多了幾分羞恥心。
誰知道蕭寧遠困惑地看向玉姣,問道:“這有什么不好的?”
“天……天還亮著。”玉姣提醒道。
蕭寧遠道:“天黑了,就看不清楚了。”
玉姣驚愕地看向蕭寧遠,這……這……他說什么?
蕭寧遠打量著眼前的玉姣,見玉姣神色古怪,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接著啞然失笑:“姣姣,你想到何處去了?”
“我是說,讓你坐到這邊來,我為你作畫。”蕭寧遠笑道。
說著,蕭寧遠已經拿起空的畫軸展開,放在了桌案上。
玉姣微微一愣,看著眼前端坐在那,正人君子一般的蕭寧遠,這才意識到,自己想岔了。
她尷尬地看向蕭寧遠,連忙坐到了蕭寧遠的對面。
蕭寧遠似乎察覺到玉姣的不自在,也不想逗玉姣,便正色為玉姣作畫。
眼瞧著蕭寧遠調好了顏色,游龍走鳳一般的開始起筆。
玉姣有些驚訝:“主君還會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