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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鏡悲傷得像只可憐蛙蛙,他沒有吃到李大叔做的早飯。
他嘴里念叨著南瓜粥、小抄手、糯米油條……裹著被子蛄蛹著。
但是這個時間是李大叔的護膚時間,總不能叫人貼著黃瓜片再煮一頓早飯。
墨黎想了下,說道:“小鏡,我去給你煮好不好?”
司鏡把頭偏到了一邊,聲音悶悶的:“我不要吃你煮的東西……”
“你煮的東西比喪尸穿了一周的襪子還難吃?!彼剧R沒說出口的話,被牧歸亭冷冷地接上了。
墨黎冷漠地看了一眼牧歸亭,反問道:“你吃過?”
牧歸亭沒理墨黎,對司鏡說道:“我去給你煮東西吃。”
牧歸亭走后,墨黎不死心地問道:“我煮飯真的那么難吃嗎?”
一聽到“煮飯”這個話題,司鏡的臉上劃過的那一絲絲嫌棄藏都藏不住。
他幽幽地看著墨黎,絕望地點點頭。
墨黎嘗不到人類食物的味道,對調味料也是如此。
自從墨黎把苦瓜和茄子燉在一起小火慢煮72小時后,司鏡就再也不肯吃他做的東西了。
牧歸亭煮飯很快,早餐很快就端了上來。
經過跟李大叔一段時間的學習,牧歸亭做的糯米油條已經基本出師了。
墨黎心里很不爽,盯著牧歸亭的眼神似乎要從他身上挖下一塊肉來。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兩個人讀懂了彼此眼神里的意思。
牧歸亭的眼睛瞇成了一道窄縫,對司鏡說道:“我們出去干活了。”
司鏡點點頭,看著兩人一前一后離開的背影。
總覺得有些不太對,但又想不明白哪里不對。
伸了個懶腰之后,司鏡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夢里似乎是在地上,四下無人,他滿身是汗,只有一只喪尸的襪子對他窮追不舍:
“吃掉我吧,吃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