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蒼,我怎么做還用不著你來告訴我,你所說的那個東西,我自然會去看,不過我也有必要提醒你一句。”
“人的記憶是可以通過主觀意向強行改變的,這一點,可是那位提出來的,你最好祈禱你所看到的記憶是真的,否則……單質疑判決令這一條罪過,就別怪本司長罷你的職!”
“嘟嘟……”
掛斷電話,敖斌冷笑兩聲。
一抬頭,相對而坐的人笑了。
“敖司長,看來你這下屬對你也并不是十分信服啊!”
“這就不勞司馬家主操心了,一個小小的百夫長而已,不聽我的話,換了便是,不過他的話想必你也聽到了,不知道司馬家主怎么看待這件事?”
問聲,司馬鴻笑了起來。
“第一斬魔人,于鎮魔軍建立之初入伍,戰功赫赫,更是天下間第一位觸碰到那個境界的人,試問這樣的強者,又怎么會淪落到成為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家伙,倘若他真的是的話,敖司長覺著我還能活到現在嗎?”
這份自嘲般的反問頓時引得敖斌同樣笑了起來,一切盡在不言中。
顯然,他們都不相信。
片刻后,司馬鴻還是補充了一句。
“不過,這件事畢竟有些蹊蹺,為了以防萬一,還得有勞敖司長多費費心了!”
說罷,司馬鴻從懷中取出一個盒子來,推在了敖斌面前。
敖斌并未急著回答,而是緩緩打開了那個盒子。
入眼,一顆拇指大的丹藥靜靜躺在其中,更為神奇的是,在這丹藥周圍竟有七彩光澤流轉,隱隱有著香氣滲出。
饒是敖斌這等見多識廣之輩,此刻也不免動容。
“玄神丹!”
抬起頭,敖斌看向司馬鴻,“司馬家主果然大手筆,看來這姓凌的讓你恨得不輕啊!”
司馬鴻笑了笑,“一個尚未開化的荒蠻村子,總得給他們長長記性不是?”
“哦?”敖斌合上盒子,瞇了瞇眼,“司馬家主這話可是頗有深意啊,難怪這次舍得出這么大的彩頭,敢情司馬家主所圖的不單單是一個老家伙!”
心中那點算計被點明,司馬鴻的神情也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微微一笑。
“這不全仰仗于敖司長的愛護,我司馬家不過是敖司長手下的卒子罷了!”
二人對視一笑,卻在心中咒罵著對方。
兩個老狐貍,又何嘗不清楚對方的算計。
良久,敖斌才收回目光,把弄著那個小盒子,為難道。
“畢竟是一個村子,你這讓我有些難做啊!”
司馬鴻不動聲色,默默從懷里掏出一張黑卡遞了去。
“規矩我懂,自然不會讓敖司長為難的!”
見此,敖斌才終于滿意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