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瞬即逝。
轉眼間便來到了中午。
雖然窗外仍舊在下著小雨,但此時的維克多與安娜卻不再進行上午的演講訓練。
而是在吃過午飯后選擇了休息。
安娜坐在書桌后,回想著上午維克多教的一切若有所思。
她的表現不太好,維克多也多次指出她的表情和語氣過于平淡,不改變這點真的很難振奮人心。
不過對于這點,維克多也沒什么好辦法。
因為這是安娜長久以來的習慣所致,她這個本就偏靜,所以維克多最后也放棄了指導,讓她自己找時間改改這個問題。
或者之后,他會選擇將那份演講稿改一改,改的會比較適合安娜一點。
對此,安娜沒什么表示,只是心中有些不太舒服。
可盡管不舒服,但她也不是一個將自己的問題歸罪于他人的人。
因此,在與維克多共進午餐之后,她也開始主動琢磨著如何改變自己。
不過琢磨了一會,她卻有些煩躁。
但這股煩躁卻不是來自于不知道如何改變自己,而是另外一方面。
注視著沙發上聊的火熱的兩人,安娜感覺自己有點荒唐,根本不理解自己為什么會感覺不舒服。
明明維克多只是在和羅斯聊點日常而已。
羅斯:“我的父親經常腰疼、還有關節炎好多毛病。”
坐在沙發上,羅斯比劃雙手,偶爾摸摸自己的腰,偶爾拍拍膝蓋,似乎在向維克多解釋自己父親具體的毛病來自于哪里。
動作很滑稽,但維克多卻沒露出什么笑容,只是頗為嚴肅地點了點頭:
“那真是太痛苦了,我理解您的父親,羅斯小姐。”
“欸——”
聞言,羅斯有些驚訝。
“您能理解嗎?維克多先生?我還以為像您這樣生活富足的人,會問我為什么不讓父親去看醫生呢。”
“看醫生對于你們可太奢侈了。”維克多搖了搖頭,“我能理解的,像你家是不是經常入不敷出?”
“是的。”羅斯點了點頭,“畢竟像我們這樣的窮人無論再怎么精打細算也省不出什么,我小時候還得去打工補貼家用呢。”
聽到這,維克多笑了笑,調侃說:
“打工?不會是偷東西吧?”
“當然不是啦!”